分手的第二天、张月一大早打来电话、说她正坐在家自己的房间里、一边写作业一边流眼泪、哭完了整整一盒纸巾。
然后她怯怯地问我、果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
我听见她这么难过、万分舍不得我的口气、心里头突然一阵开阔与舒适。
张月的确不适合我、和她在一起我已经没有任何愉悦、唯有头也不回地离开她,才是对她对我都更好的选择。
但好一阵子里、张月都不能真正放下我。
她像所有矫揉造作的女孩子一样,一时说她或死心或接受了,一时又稀里糊涂地委屈起来。某个深夜,我轻易被短信声惊醒、伸手看见张月在凌晨两点发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