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在一个冬天时分告别那座城市的时候我就已经悲哀地意识到有一扇窗门在我身后訇然紧闭,把一个色彩纷纭的世界永远隔在了另上端,那可爱的紫荆树那些在晚上川流不息的夜车灯全像她的微笑一样,在一刻永远凝固了,我就像一个蛰居的动物以难以洞觉的慢速度了结了我的余生,那时我早就感觉到每个所期待的归宿与实际结果都令人相隔甚远,人们最终等来的恐怕只是些梦的残片罢了。
当时走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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