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说:“中午不睡,下午崩溃。”老子说:“孔子说得对。”
中午木有睡觉,陪着朵朵玩了一中午,然后下午就崩溃了。坐在公交车上精神恍惚的一阵点头,我要睡觉我要睡觉,这是俺内心的呐喊。偏偏下午的病人还有点多,复诊的正畸的孩子一个接一个,时不时的还有不识字的大叔大婶端着尿盒在贴着“检验科前行”几个大字的门口问“老师,这里是不是检验科。”无语。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跑前跑后的跟着师傅颠来颠去的,一刻不敢怠慢,免得师傅又说我做事情拖泥带水的了。那个惹人厌的小孩下午来戴保持器,没礼貌没教养到极点,也没人欠着她啥啊,咋就这么拽呢。16岁的小P孩说话的那语气咋就那么的横呢,她妈还那么的惯着,真是看着就生气。懒得理她,往边上的桌子一坐看我的电视去。终于把那瘟神打发走了。师傅又让粘托槽,还是颊面管,懒洋洋的拿了器械,粘好了眼皮子也要粘上了,好想趴在桌子上眠一会儿,身子骨跟中了化骨绵掌一样软绵绵的,巴不得化成一滩泥软在地上。
晚上又陪着朵朵玩到十点半,困得那叫一个不行不行的了。
撑不住了,睡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