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在那个伤心的晚上统统充塞进了我的脑壳里。有那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觉得我的脑袋发涨,处于空白的状态。有点像回收站里的东西都被清除之后的无法适应。直到很长时间后我才缓过气来,才知道我被我不相信的那个东西击中了。那一刻,我不知道第二步该怎样走。
后来,风停了。
或许,很多有一点儿发展可能的爱都是这样中断的。我如是想。
我把桌肚里落满尘埃的书用很陌生的手锁入那个早已褪色的木箱。尔后不带有一丝表情的走出那个即将陌生的教室。不带一丝表情。
我不会回头。
我试图从忧郁中走出来。惊讶的发现柳树吐芽了。
初三毕业前夕
张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