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安静地坐在床上,9号是个20多岁的年轻人,雪儿心里还是有点惴惴不安的。
毕竟训练的再多也只是纸上谈兵不是么?
训练清倌的是个40多岁的过气头牌,人们都叫她灵嬷嬷。
灵嬷嬷脾气不好,清倌都是10多岁的小丫头,她手中的竹条总是落在最疼而最不显眼的地方。
留下疤痕怎么卖出个好价钱。
他吹灭了蜡烛,摘下床帘,拥她入怀,动作轻柔。
雪儿闭上双眼。被翻红浪,暂且不提。
雪儿总是以为将来和她洞房花烛的会是他。
但是现在才发现,他的脸都已经模糊,声音也已经飘渺。
但是现在才发现,他从未回头看过她一眼,他总是说,你追上来啊,你追上来啊。
一丝泪滑下,我在追你,但是我跌倒了,你不知道的吧,因为你从没在意过我,从未,回头看过我一眼。
她偎依在他怀中,用手指去扳他圈着她的腰的手臂,边看着他的脸色。
缓缓地推开,然后穿上亵衣要下地,却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他被吵醒了坐了起来,一低头见她跌坐在床边,眼中闪过些什么。
雪儿红着脸拉了拉亵衣,红着脸低声喃喃:“那什么,我想去净下身子。”
他眉头皱了一下,然后起身抱起她,瞬间的腾空让她惊慌,挣扎了下,却被他用力地困在胸口。“我带你去。”
第二天,是雪儿正式挂牌的日子。他来了。点了雪儿的牌。
第三天 他又来了。
第四天 他又来了。
········
雪儿是九爷的。秘宝窟的人都有了这个默认。
雪儿坐在庭院中的花树下,片片落花飘飞在她的鬓间。
雪儿看着他,眼神清澈得如同三月的湖水,然后眼角弯了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