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路边捡到一片落叶,紊乱的线路让我的心颤抖了几下。把它放在床头的时候,时间在耳边轻声的呼唤着,伤抑如此,喜抑如此,为何,要将自己关闭在寂寞的空间里。抬头,便再也看不见暖阳,我整日整日的对着一些牵挂痴迷,如凝视一片落叶般,到它失去原本的颜色,生命释华,而我所得到的,只是在它渐渐的消逝过程中,所能嗅到能感受到的甜,一丝丝的钻如我的骨髓,在接近心脏很近的地方,画上句号。终不再回来的迷失。
点燃的烟头,在玻璃的烟灰缸上跳舞。我急迫的呼吸着,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时间总是不够用,心跳会在偶然的巧合里加速,似乎上瘾的只是生活的苦涩,与活着无关。就连抬头望窗外的勇气都没有。只因为害怕看到夕阳顺着河对岸的影子,渐渐的沉落。唯一能让自己安心的,便是无休止的睡眠。很多次都那么轻松的醒来,没有任何的噩梦纠缠。我想,沉重的支撑时间,不如安然的睡去。是否醒来,仿佛已经注定的精彩,经历过无数的喜悦,我已经眷恋上这感觉,于是,我把心脏帖在床上最温暖的地方,拥着枕头,梦里流逝。
漫漫长夜,面对空洞的天花板,时间滴哒的声音也仿佛沉睡的懒猫,不愿意多动一下。我覆没着自己冰凉的脚,想象那种踩在地板上的温暖。旋转,再旋转。直到疲惫不堪,然后嘴角轻笑,懦弱的人,永远只能用懦弱的动作来发泄自己的悲哀。如脆弱的不堪一击的玻璃,心就会在空间里发出清脆的声音,碎裂的没有一丝粘连。身边,连影子都缺少一个,陪伴着我的,除了孤灯,还是夜风。
寂寞,对我来说是顾名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