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写过一次入党申请书,这星期单位要我去参加入党积极份子学习班。局里还有好几个,敏,曾平平......下课一般较早,但是敏说要准备这次的考试,不再去办公室。我们却不能这样做,今天刚进院子,办公室就呼我了,这个星期比较烦。能感觉到与人打交道时的生硬与勉强。妈妈说我的表情太容易上脸,这个习惯很不好。但我就是改不了。
脆弱的时候真想有人帮我洗衣做饭打扫卫生,督促我学习和早睡早起。可是除了我妈,谁能做到呢?去年夏天发麻诊的时候,痒得我整夜无法入睡,她给我全身涂满一种止痒的药水,用不再柔滑的掌心给我挠痒痒,只是她的胳膊不再是让我当枕头的胳膊了,我有时捏着它,总是想起曹七巧的那个玉镯子。最近妈妈拨了三颗牙,看她说话的样子,我又想笑又伤心。
不能和他去济南了,他必须提前走。他也不放心我去你那里,真是很难受。
娄底图文台打广告,O型血告急,单位又有十个名额,不过我是不会再去献了。虽然当时没什么异样的感觉,后来却不再有充沛精力,可能还是有些影响。
心烦意乱地写了一通。恼人的长假。
五一慌乱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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