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我不願再卑微乞求

我只想好好的愛一個人，我只想幸福的有個家，在愛的旅途卻讓心千瘡百孔，我無力再掙扎，一點一點地等待黑夜的吞噬，丟掉快樂，丟掉尊嚴。
我只想大聲地哭一次，我只想快樂地微笑一次，僵硬的容顏卻讓心冰霜決裂，我執意掙扎，一點一滴地等待黎明的到來，拾回快樂，拾回尊嚴。
他，自甘墮落；愛他，我心甘情願；等他，遙遙無期。
（壹）
07年大學畢業，我認識了允浩，在他急速地追求我的時候，我毫不猶豫地答應做他的女朋友。
那一天，天空飄起細雨，滴答滴答的細雨聲敲響了一整天，望著窗外一片濕淋淋的景象，心頭煥然感傷。我是喜歡雨的，雨總會讓人在憂傷的時候特清醒，淡淡的淒美，淡淡的涼意。正當我在雨的意境裡想入非非的時候，電話響了，歡快甜蜜的音樂讓我急速地拿上電話，因為這是我為他設置的特殊鈴音。
他在我上班的樓下等我，今天是伯母想見我，毫無準備的我變得特緊張，我跑進衛生間好好地打扮一番，對著鏡子微笑三次，算是為自己的加油！然後提上包下了樓。
他給我套上頭盔，換上雨衣，穿上雨靴，然後遞給我一把雨傘。他溫暖細語地笑著，說，“瞧你這身打扮準讓我媽目瞪口呆的。”
我俏皮地回應他，說：“就應你這句話，也正好直接地被掃出門啊！”
他詭笑一聲，說：“就那麼的不自信嗎？還是你真希望我遇到更好的女孩呢？”
我的心頭一顫，回應說：“這不正是你的意思嗎？找一個更好的帶回家見你媽媽，讓她滿意吧！”
他依然詭異地笑著，而我知道我在對他發脾氣，心中已被火藥的味道填滿，如果他再說上一句，我想我準會點燃火藥，各自離開。即使知道我與他的對話只是玩笑，可我就會當成真話，即使心裡不願意自己這樣小氣，可面對他的玩笑話，我卻更在意，即使他無心，即使他逗我開心。
這時，他變得特溫暖地對我道歉，用腳尖觸動我，感覺他就是一個撒嬌的孩子，讓我的悶氣煙消雲散了。他把我抱上車子，讓我撐開雨傘，摟緊他，我們衝進了細雨中。
這個時候，我還幻想自己是在做夢嗎？特意把他摟得更緊，明確地告訴自己我不是在做夢，明確地告訴心這是真的。我想這就是感動，我想這就是快樂，我想這更是幸福的開端。
來到他的家，伯母正在廚房裡忙碌著，在飯桌上已經擺放了好多美味佳餚，忙碌中她還不停地叫允浩帶我去看電視，給我端水果，讓我蠻害羞的，覺得伯母真的很客氣了。我還是換下衣服，走進廚房幫她，也第一次看見忙碌裡伯母的樣子，溫柔可親的微笑，轉身後疲憊的背影，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有這感傷的一觸，停下思維，走近她。伯母不肯讓我做任何事情，我還是乖乖地走出廚房。
來到客廳，客廳裡只有一台蒼老的電視機，幾把椅子，一張餐桌，而允浩專注地看著電視，時不時發出笑聲。我從客廳走進了一間屋子，打開燈的時候，我看見屋子裡很是凌亂，少許的家具，看著床頭我想這準是允浩的房間，來到窗邊我注意到了一張合影，陳舊的照片裡有伯母、伯父和兩個小男孩。我想小男孩中一定有一個是允浩，那另一個小男孩怎麼沒在家呢？那伯母身邊的伯父又去了哪？我一腦疑惑。這時，允浩叫著我的名字，是開始吃飯了。
一大桌子的佳餚出現在眼前，讓我感動不已，伯母讓我做在身旁，叫我不要拘束，就像自己的家一樣，時不時伯母給我夾上可口的菜放碗裡，我埋頭大口地吃著，心處卻在歡快的流淚，8年了，沒有媽媽為我做上一頓豐盛的晚餐，只有自己在街邊或是一個人的桌子，而今天，有他們在身邊，我是如此的感動，感動得想快樂地哭一次，可我沒有讓自己哭出來，只是一個勁地吃著菜。抬頭看她注視我的眼神，就像母親一樣的溫暖。
允浩在一旁一語不發，雖然這個氛圍很安靜，可我是無比的踏實，有家的感覺真好，晚飯後，伯母依然不肯讓我幫忙，她依然一個人忙碌著，允浩帶我去了他的屋子，關緊門，看著他的眼神好像有話要說，我用眼神在註視中等待著。
他微微一笑，說：“微子，這就是我的家，清貧如洗。如果你不喜歡這樣的我和這樣的家，現在你還可以退出，我尊重你的選擇。”
我很詫異他說的話，我也害怕看他的眼神，是那麼的無助與疲憊。我還是選擇了留下，沒有離開，我緊緊地抱緊他，讓他感應到我給的答案，讓他知道我會在他的身邊。
這一夜，我留下了，他很開心，伯母也很開心。
（貳）
幾天后，得知允浩生病了，原以為他得的只是小感冒，加上我工作上的事情比較忙，我還打算週末去好好陪他，打他的電話總是繁忙，晚上我再一次打上了允浩的電話，電話在一陣沉默中響起，他的聲音好低沉，疲乏更蒼白無力，我的心跟著一陣拉緊，他在低沉中哭泣，讓我幫幫他。在我的心口處隨之他的哭泣聲變得劇烈的疼痛，喊著他的名字卻成了無聲的回應。
我立即奔跑在去他家的路上，夜色是那麼的寒冷，讓我清醒的感覺得到風刮臉的摩擦，我沉重的心裡只想立即出現在他的身邊，半小時後我來到了他的身邊，伯母也在床頭，她低垂著腦袋，一聲不吭地抽咽著，我拉了拉伯母的衣角，她才回過神。而允浩在昏迷中時不時抽動身體，看著佈滿眼淚的臉，在蒼白的表面上變得如此的顯著，嘴唇乾裂著能看見血絲，我不再忍心看下去，拿上手機撥上了120急救中心。
伯母看見我的舉動站了起來，變得緊張的她，說，“不用，允浩一會就會好的。”我對她的話不是很明白，我想她是太累了，第一次我把伯母摟在懷裡，她終於哭出了聲。
不一會，我們跟隨救護車到了醫院，醫生在診斷後告知我們說允浩需要立即動手術。這時伯母的眼神更是憔悴，連忙問醫生，說，“以前都會發病後好起來，為什麼這一次需要手術？可不可以不動手術呢？”醫生搖頭回絕了伯母的這一問，很嚴重地說，“就是因為病復發頻率越來越多，如果這一次不動手術的話，病人就再也醒不來了，你們好好考慮下吧！”
看著醫生焦慮的臉，我握緊伯母的手懇求她的同意，看著她低頭沉默，我自作主張對醫生點頭答應了。醫生轉身離開，走廊又恢復到原來的安靜，看著身邊這個蒼老的女人，看著那頭需要手術的男人，我心變得疲憊不堪，這份無形的壓力讓我沒有力氣去承擔，我把眼淚藏進心裡，學會勇敢去面對，讓老人有我而不孤單，讓允浩有我而有希望重見光明。
不一會，一名護士叫我跟她去辦理手續，我安頓好伯母，讓她在座位上等我回來。來到大廳的窗口，一位漂亮的女人遞給我一張單子，叫我交付24000元，聽到這個數字，腦海頓時變成空白，我用顫抖的手接過單子，如此沉重的，壓住心口揣不上氣來。我反复地看著單子上的數字，默念著上面的零，一個，兩個，等我回神明確的時候，有哭的慾望。
我無力地來到轉角處，伯母依然垂頭，沉寂更孤單的身軀，讓我絕望更恐慌。在內心的世界裡萬般矛盾，我哪有那樣多錢墊付手術費，想到這，眼淚似流水一樣流淌出來，即使心口被眼淚滲透很疼，還是改變不了現實，24000萬始終存在心尖。摸去眼淚，取出自己僅有的錢，刷完我的信用卡。
辦理完，我把單子藏進衣服袋裡，回到了伯母的身邊坐下，她抬頭的剎那，這個脆弱的老女人又哭了，通紅的眼圈讓她更加的衰老，無力的眼淚停留在眼邊，始終不肯離去，她沙啞地對我說，“微兒，允兒的手續費是多少？”我捏住微笑，說：“允浩的手術費不用花多少錢，不要擔心，允浩會沒事的，我們就在這等他順利地出來。”
伯母終於鬆了一口氣，說，“謝謝你，微兒，如果沒有你在這，我不知道我該怎麼辦，就是放心不下允浩，不然我早就跟他爸走了，活著讓我好累。”
原來家是多麼的溫馨，我是多麼的幸福，有丈夫在身邊為我排憂解難，即使生活再苦我都是幸福的，我也心甘情願跟他爸一起過苦日子。家力自從有了兩個小生命，這個家處處佈滿暖意，他爸為家努力地賺錢，我一心地培養這兩個孩子，在孩子們一天天長大的時候，我欣慰又傷心。大兒子允澤是我心裡的安慰，從小到大沒有讓我操心，反而為我分擔了不少的負擔，而允浩天生的調皮搗蛋，不管在他身上操碎心，他始終不明白也體會不到父母的期望。
如果允浩只是童心未改，我也能安慰，可他就似我上輩子欠債的債主，今生讓我償還完上輩子欠下的債。因為他的好吃懶做，因為他的不務正業，這個家在一夜間破滅了。
那一年，允澤與允浩都高中畢業，允澤順利地拿上大學通知書，允浩沒有考上。漫長的假期裡允浩迷上了酒吧，不管我們怎麼勸解甚至責罵，反而讓他走進酒吧不能自拔。在允澤即將入學的時候，允浩卻在酒吧里打架，允澤得知後衝進了酒吧，卻打死了人。他爸得知這個消息後心髒病突發，搶救無效，這一天就像世界末日一樣，我的家成了冰穴。他爸離開了，我知道他一直撒謊沒去治病，我知道他因為這個家癆下的病。允澤進了監獄，我還來不及好好地抱下乖巧的兒子就這樣的離開了我。允浩始終不明白大家對他的好，他依然學不會清醒，依然沉迷在酒裡，無藥可救。看著他一次又一次因為喝酒癆病，我疼在心裡，可對於他，他始終不會明白因為他這個家付出的代價。這一次他的病又復發了，看著孩子痛苦的樣子我的心好疼，可我希望他就這樣的離去，我也好放下這不能承受的負擔離開，去他父親的地方。
她疲乏得沒有活下去的生命,也第一次在母親的嘴裡聽到自己心愛人的樣子,對允浩沒有一句好評，反而是無力償還的累贅。我的心疼得麻木，允浩對於我是如此的陌生，陌生得寒冷。那頑皮的小孩子氣，那天真的笑還是允浩嗎？而我不再埋怨誰對誰不對，愛了就是愛了，抹不掉也回不去，不管他的過去是如此的不堪，如果他能在這一次重見光明後重新做人，我想我不會選擇離開。
（叁）
允浩康復回家了，我看見了伯母臉上的微笑，因為我們都欣慰允浩健康了，我們都相信允浩會懂得重新做人。
今天，天嚮往常一樣黑得急速，我與伯母早早約定在周末的今天給允浩慶祝一次，下班後，我立忙回家，伯母在下午就去準備好了菜。廚房裡迴響著我與伯母的歡聲笑語，允浩在客廳裡看著電視。伯母偷偷地告訴我許多允浩小時候的事情，那些頑皮的事情讓我忍不住發笑，正在我與伯母說得開心的時候，只聽見大門砰的一聲，伯母喊著允浩的名字，可始終沒人回應。我跑到客廳，客廳空無一人，允浩出門了，我的心變得空寂起來，即使這樣我還開玩笑對伯母說著謊。
一桌子飯菜擺上桌前，比起第一次的晚餐，唯一多了一份我的愛意在裡面，我與伯母坐在桌前安靜地等他回來，聽得見時鐘徒步的聲音。在一分一秒裡等來的只是心中的絕望。深夜12點了，他還沒有回來，桌前的飯菜早已經凝成了一團，這時候我心已明白，允浩是不會來了。
還還是走回了原來的路，他沒有對我說上任何一句話，我等了他三夜，他始終沒有回來，我打了三天的電話給他，他始終沒有開機。伯母讓我離開他，離開這個沒心沒肺的混蛋，我在心裡也罵他混蛋，我也很想轉身離開，可我挪不動步子，走不出沒他的影子，我罵自己沒用，為什麼愛上這樣的男人，可是眼淚完完全全地擊垮了空寂的心，我輸得徹徹底底。
人世間親情最可貴，愛情最溫暖人心，我相信這句話，一直相信著，所以對他我仍然保留一絲希望。我尋遍大大小小的酒吧，最後還是看見了他的身影，討好女人歡笑，低聲下氣的樣子，他為妖媚的老女人遞上香煙，恭恭敬敬地點燃，女人賞給他一個熱吻，他歡喜著扭動身體。這就是我眼前的允浩，喜歡燈紅酒綠的空間，喜歡花天酒地的日子。
悶熱的空間裡，聽不見我哭泣的聲音，我的身邊全是一張張的笑臉，看著他們，我哭得更大聲，再一次看著允浩，我打消了用愛情去挽回他的信念，心裡埋葬著對他的恨，“賤男人我會讓你後悔的。”我在心裡對他發誓。
隨著一首超HIGH的歌曲，讓我找到了發洩的慾望，隨手在桌前拿上一張面具，跳上舞台，把對他的愛，全部釋放在舞裡，逝去。
“呵呵，”我還是跳起了舞，依然為了這個男人而跳，以前發上毒誓不會再跳了，否則被誓言懲罰，現在我到希望我毒發身亡，心就不會再疼了。QQ繁体字日志，我躲藏在面具後的臉他始終不會知道，而我卻看他清清楚楚，他在為我癡迷，他在給我微笑，我執意地靠近他，看清楚他更噁心的表情。
隨之掌聲與尖叫聲，我跳下了舞台，離開了這個地方，心已為他已死在這個寒冷的季節裡。
他，煙消雲散；我，為了生活苟活著；遺忘他，學會墮落。
（壹）
原以為華麗轉身我會快樂起來，面對現實可我學會了墮落，清清楚楚地記得那一天如烏云密布席捲而來，還款單子擺在眼前，我在現實裡徹底明白，快樂永遠回不來了，直到現在我始終都沒拆開這封單子，不敢去揭開這個傷口，因為我明白我還不了這些錢，朋友?家人？我第一次在腦海裡記起，可我開不了口，我解釋不了，就因為難以解釋，讓我認識到第一個網絡男人。
他只看了我的照片，就變得非常熱情地關心我，他殷情地說，“我是一個商人，經常出差到成都，成都真是一個漂亮的地方，不光風景美，女孩的臉蛋更美。”
對於他的話我用上簡短的一個“哦”字回應了，他立即對我說，“美女，我有點喜歡上你了。”對於他的這一句話，我很明白他的意思，來到這個論壇上的人都無非是想*，對於我，選擇進來就再也沒想過出去的一天。
他與我聊上了2個小時，在最後我還是答應見他，我按他給的地址找了過去，很快就與他見面了。他是一個40多歲的中年，發胖的體格，油光發亮的臉盤，論年齡我都可以叫父親了，我知道我心是萬般的不願，面對他的物質魅力，我還是地下了頭，閉上眼睛接受了這殘忍的現實。
我不再是一個單純的女孩，走進他房間的那一刻，單純已經在我身前死去了，現在的我只是一個只願為錢而生存的空殼。第一次接上他給我的錢，沉甸甸地壓在手心處，我大笑著對他，說：“謝謝。”他誓言於我，說，“美女，下次我還找你。”
回到家，再也掩飾不住心口處的痛，我跑進衛生間對著水龍頭衝著身體，冰冷的水讓我透得徹底，我再哆嗦裡顫抖，手麻木得不再握住浴頭，移動僵硬的身體，靠近我的小窩，拆掉衣服，讓自己捲縮在被窩裡，抖索著。
我好想就這樣的離開，不想承擔這無力扛起的負擔，可上天對我總是仁慈，讓我繼續苟活著，連續5天的高燒都沒讓我以重病死掉，正因為如此讓我有了堅強的生命再一次站起來，繼續去走蒼白而無力的人生。
（貳）
我厭倦了陌生男人吞噬我的身軀，我拒絕了再以這樣的方式去活著，在腦海裡我奢望天上掉餡餅的奇蹟，祈求上天眷顧這無辜不幸的女人，因為這樣我認識了第二個網絡男人。
“微子嗎？我在上海，看見你的照片，我想起了我以前愛過的一個女孩，你們的面容是如此的相似，可我知道你不是她，但是我想認識你，行嗎？”他第一次給我留言說道。
“嗯，認識你很高興。”我回應他。
在孤寂的內心世界裡，我好想找一個無形的肩膀讓我依靠，在他的關心話語中，我脫掉了疲憊的擔子，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毫無遮掩地把心裡的故事講完，說完的那一刻，心頭好輕鬆，從沒有過的放鬆，這一刻我感謝他願意當我的聆聽著，到後來我感激他，尊稱他為哥哥。
他總是在我最需要關心的時候出現，總是客氣地問我很多，並告訴我關於她與他以前的事情，我知道她與我有許多相似的地方，可我不想他把我當成他以前的陌生人。
幾天后，他給我感覺是如此的熟悉，即使我與他的距離是那麼的遙遠，就在這一刻起我卻動了自私的念頭，“如果他肯幫我。。。。。。”我在心裡默念著。
這個突來的念頭，讓我猶豫是否應當，如果他真心地看待我，我猜想這不算過份的要求吧！在含蓄的對白裡，他讓我直點告訴他，我鼓足勇氣向他開了口。
“哥，我想找你借錢，可行嗎？”
“可以考慮，你需要多少錢？”
“20000元，就當你借我行嗎？可以通過法律程序都行。”
“讓我想下辦法，讓我再看看你吧！”
給他打開視頻，我努力地向他微笑，不想他看見我難堪的臉，直到他說了一句讓我心口再一次破裂的話，也讓我徹底地清醒起來。
“微子，照片上的你好單純，可視頻中的你看著好壞。”
這個時候，我無力再回答他的問題，我知道這只是委婉的拒絕吧！是自己太天真，憑什麼讓陌生的網絡人幫助我，憑什麼讓他相信我說的任何一句話，關掉視頻，隱上QQ，讓自己躲起來痛哭一次。
即使後來他對我道歉用詞不當，即使他說會考慮幫不幫我，即使他依然說上溫暖心間的話語，對於我選擇了現實，我也願意讓自己清醒一點，因為天上掉餡餅的故事存活在童話故事裡，而我卻在現實裡苟活著。
從這以後，我走回到原來的路途裡，即使走了那麼久的路雖是徒勞無功，可我還是要謝謝他在我最無助的日子裡說了那麼多鼓勵我的話，也是他委婉的拒絕讓我徹底清醒回到現實，現在我終於看見了自己的笑容，好久不見的微笑，終於在我還家的旅途里相逢了。
現在，即使很苦很累，我都活得開心，把往事埋藏心底，重新開始新的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