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0日,星期二,暮霭沉沉,像是个无底深渊,给人种不祥的预兆。
“叩……”我应着敲门声开门后,眼前的一幕使我整人愣住了,不知该如何是好,伴着哭泣声问:爸——,你怎么了,怎么你的头在流血,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爸——……我已经好久好久没叫“爸”这个名词了,原以为这个称谓再也不可能出自我口中,可是,见到这种情形,“爸”这个字却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我不是很恨他吗?我不是早没有爸爸了吗?我是怎么了?
每次见到他时,我内心里总有一种不可名状的喜悦,但从不表现在脸上,也不肯与他说话;每次听到别人叫“爸爸”时,我内心里总有一种难于形容的酸痛,但从不向他人倾泄,也不需要他人的怜悯。有时我竟会可笑到这种地步:面对镜子,学着叫“爸爸”,这个虚有其名的称谓。我恨,恨爸爸,同时我也恨我自己,我更加恨那女人,是她,从我手中夺走了“幸福”!
血溶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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