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过分宁静的时间,能听见秒针“嘀嗒—滴答”,这样若无其事的走过去
走到原点,再走到终点。然后又走向原点,又走向终点
神经质一样,没有停止,没有结束
某一个时刻你停下来,翻看以往的旧物,那一个字、那一句话,足以让你泪流满面,或者、轻言一笑
拉开抽屉,里面一大堆的稿件、笔记本,和零零碎碎的小纸条
看那里面的东西,发现我那时写了好多的疲倦和坚持
一张一张的看,然后一叠一叠的扔
以前总是静静的撕碎,越碎越好,没有人看得清写得是悲伤的还是快乐的
但是现在却累了、疲劳了
于是,我给它们完整的生命,躺在垃圾筒里
看得多了,觉得烦躁了,又统统抓起来,丢进了抽屉
然而,我又听见了墙上的钟,“滴答——”地敲响了,就像一个定时炸弹,告诫着我随时会把一切都结束
不小心的翻看了一些过去的东西,即使那不该看,但只是不小心而已,如此,却让心不小心地痛起来
茫茫人海,何不把往事看淡成风尘,丢了往事,丢下包袱
可是那些亲身经历过得点点滴滴,该如何放下
回忆,它穿着迷离的彩服,却藏着剧烈的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