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快流逝,转眼夏天又到了。走在四月的街上,路边树木正在积极的发芽,花坛里的花百花争放,而我却还停留寒冷的冬天......顺着拥挤的人群在落叶轻似梦的街上走着的人,思念岁月里幻如海市的尘埃。
在时间的河流边掬水,入眼一片景致迷离。溯源而上,雎鸠关关有声,人迹不见。于月明的夜里,坐觉夜凉如水,泛滥的记忆和月光一样绵长悠远,穿透了时空的羁绊,摇曳明灭。于是眼睛里雾气涌起。前尘往事,都变成了来时路径上的苍苍翠微,回首时候,云也沾衣,绿也沾衣。
人间的清愁,都牵涉某一个名字,在想说不能说的唇边,在相忘不能忘的纸页,在瘦损了的诗行,在憔悴了的夜雨秋窗。在世间不知名的廊檐下,总有某个人撑出一天江南弥漫的哀愁,丁香样愁结。在昏黄红烛的罗帐,在睡不稳的枕上,一些情绪成荒。在风里伶仃的小桥,盈一袖秋声的清冷。或者那个女子是北国的,在夕阳里看山,看水,看风,看晴翠接荒城,看一地思念不能拾起的浅浅薄暮。于是一切和心事有关的声音沉静到温软幽暗的河床,苔藓柔蔓过时间的肢体,层层叠叠成一颗夜明珠的形状。
男人的怨来得如同晨露般微凉。无迹可寻的怅然是包裹不住的潮湿,一层层晕染了记忆。鸽哨划破寂寥,摇曳一天空的苍茫。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脆弱成一个失路的孩童。男人说不能碰触的心事有另一个名字,那叫念想。从这里生发出去,一切有关的痕迹都是利刃刀锋。毛姆的拉里说,越过一柄刀的锋刃,那里可以找到安祥。于是,很多男人选择离去。传说离去会是一种有效的救赎。
离去的背影在平平仄仄里或近或远,送别的目光因为有了牵绊的目标,成为远空里风筝身后的线绳。水溅进女子的眼睛,而怀念交给两端。
如同一个季节的来访,离别总带着意料之中的惆怅。风起的日子,看渐远的身影模糊成一种必然。石落水面的晕痕,漾出一圈又一圈的缠绵。梦境开始飞花,笔下开始温存。人却变得沉默,不再多说一句和主题无关的话语。
与此相关,顺藤带出爱情。这实在是个轻弹得破的话题。爱情的面孔都依稀相似,感动的不是情节,是沉浸里边不能转身的那一刹那空茫。情怀仿佛,相思相类,连内中的空茫,也是简单温润的那种,适合在落日的窗下慢慢把玩,静静端详。
那春风里的初初相遇,那相守着的起伏延绵的漫天欢喜,还有那被一句话敲响的心的微微颤栗,都在最无戒备的时间里,化做蝴蝶,翩然而来,引导一刹那的神思恍惚。我们一起起舞。
躺上摇椅,听关于一场离别的声音包绕过来:
从前,现在,过去了再不回,红红落叶长埋尘土内;开始终结总是没变改,天边的你,飘荡白云内。——也许无言落寞的人,总是适合在这个难以归纳的世界里染上情流感,无语放眼尘世岸,只为遥望一片云彩。
让离去归结为离去,让爱情伫立成爱情。一切在起点获得永恒,一切在结果凝望成雕塑。爱着和不爱了的人们,只有在本原的天空,守护一方明净。无须花饰,也不宜曲解。
时光飞快流逝,而我还在苦苦的守候着爱情的到来......。
续:不堪往事,又回到了以前这篇日志,满怀惆怅心情起伏不定想想以前这样这些如过眼云烟;在我心里就差点忘记可是我没有做到我还是没有走出这样的阴影;我最后又失败而告终。回首往事满怀伤感......还是不来自己空间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