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从哪里写起,不知道想从哪里写起,已经很久很久不曾写些什么了,想要发泄的很多,想要抱怨的很多,但想想又觉得矫情,找不到发泄的方式,没有可以听我抱怨的人的时候,就想起了我的本本。
每个人的生活都忙忙碌碌,走路的时候都是三步并作两步的,这个时代,思考都是奢侈的事,我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一切时间都用来给自己挣一个交代,给自己定一个不大不小的目标,就匆匆忙忙的开始奔生活。有人想要给自己挣一套房子,有人想要给自己挣一个爱人,有人想要给自己的孩子挣一个未来。
更多的郭敬明式电影,看着看着就看到了我们的曾经,我们的现在。曾经那么张扬,那么有棱有角,现在,每个人看起来都像是在一个性格工厂里拿模子重新刻过一便,不开心藏起来,不满意装起来,阿谀奉承的话说起来,就连朋友间的玩笑也不是随便能开了,因为你已经不再是那个任性的孩子了。
父母已经开始在我眼前老去,但是我好像还没有长大的觉悟,曾经别人羡慕我,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现在我羡慕别人,可以模式化的生活。我也试图去像大家一样走进模式化的生活,可我总像是个异类。
强迫自己去做一件模式化的事不难,忘记心情就好了,不难。但是谁能告诉我,当我能预见到我明天的生活,明年的生活,五年,十年后的生活的时候,怎么让自己认命。
我认识这样一个朋友,学生时代的他是异类,玩着摇滚,过着一种不一样的生活,像是电视里那种靠着一把吉他可以生活一辈子的文艺小青年,那时我们关系很铁。
毕业时候心高气傲的说要找一份高薪且自己热爱的工作,两个月来四处碰壁,不甘心,出去闯荡,失踪两年,像是我从来没认识过这么一个人一样。
两年后给我打电话说要回来了,一个人在外地始终像是没根的大树,从理想世界回到现实世界,在家苦修半年,重重考试进入银行工作,所有人都流着哈喇子赞叹他的铁饭碗时,我从他的笑容里看出他有点不一样了。
他上班的时间里,我们偶尔联系,平均三个月一个电话互相了解一下大家的生存状态,一年后,他说想出来坐坐,再见面,他神采飞扬的和我说他辞职了,那是毕业后我们唯一一次聊天,他说他每天上班时站在银行大门口就看见自己今后五年、十年、一辈子的生活,迈不开步子走进去。那次聊天之后,我们又失联。
过了一段东跑西颠的奋斗日子后,彻底认输,在家苦修半年,现如今是一个偏远地区的公务员,去报道前夕我给他打了电话,说出来坐坐,他客气的和我问好,礼貌的问我最近的生活,很官方的和我约三天后下午两点见面。当他和我约定见面的时间的时候,我脑海浮现的是我们半夜两点出去喝酒的画面,我想我也许不应该打这个电话。
见面前一天,我也礼貌的打电话过去,说明第二天有事,去不了了,礼节性的祝他一路顺风,工作顺利,客气的说真是太遗憾了,以后有机会再见。我想,我们的友谊就这么被时间磨光了。或是说,已经被忘记在那个理想社会里了。现如今的我们,已经形同陌路。
我总是以为,学生时的同学,多年不见,再见时是可以做朋友的。学生时的死党,多年不见,再见时是可以不用预热的。
好像,我错了。
夏天的时候,王小花风风火火跑来,雷厉风行的抄件外套就拉我出了门,到了KTV一看,我们四个大糟妞齐聚一堂。我们虽然不精致,不优雅,但这样不洗头,不化妆,也还确实需要勇气。
不过,我好像是不是找回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