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用不太在乎的笑容掩饰一些不愿承受的东西。是习惯。习惯。
偏偏到了现在，又不懂得怎样用文字表达自己的思想。我有很多话要说。真的。可是我怎样说，成了问题。用歇斯底里地咆哮，还是压抑的哭泣，又或者，其实我可以淡然一切，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还是就交给时间吧。
我这样想着。
可是我真的难受了。因为一段我曾经最坚持的感情。我的爱。我的爱人。为什么到了现在这个样子。为什么我们就这样了。我问这一切是为什么，可是我知道，很久之后的我会对此时的我说这一切就是这样。那时我就老了。我是这样衡量一个人是否已然老去。
所以我想我还年轻。因为我还在问为什么，我还在寻找，我还有太多疑问。然而我想，我现在宁愿希望自己永远不要找到答案，我不要老去。我说我的心。
我到底要说什么？
我想说我和一个人分手了，结束了。可是我不想说，我不想说。因为我想逃避。我告诉自己，这一切不是你的错，它在一开始就决定了是这样一个结局。结果我更责备自己。因为我本是那样清楚这一切。我能那样清晰地看见结局。然而我不甘心。是不甘心。我以为改变是我的使命。我以为我是自己的救世主。最后，一切就像倒带的音响，最后回归空白。当然这是我的一相情愿，我想让自己相信一切都没发生，不过是回到了零。可能吗。明明有那么多被留下，有那么多被渲染，抹不去，挥不散。
我在语无伦次地辩解。
不说了，不说了。何必说到泪已决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