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拿着牛角梳子刮刮头 看着我的养的洋葱自言自语 “为什么我的头发不能像你张的那样快呢”
自恋吗 照照镜子踮起脚尖只照到我的脸 幻想一下我长头发的样子 伏在写字台上 把头歪一些
正方形的镜子摔碎一个角 照到的部分更形象我长头发的样子 洗完脸喷一些保湿水 如若这一天有上机课
涂一些隔离霜 星期一到星期五 都是如同一天一样的过 双休日必须回家 受不了家里的气氛时
干脆在自己租的房子里睡上两天 睡到头疼可还是不想起床 就这样醒来又睡 做了一个有一个梦
有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脑子快要炸掉 阴天的时候更使我受不了 头疼的厉害 鼻炎也使我呼吸困难
耳鸣就像睡在马路上听着来来回回的车辆行驶 学习做做饭 只能说吃不死
大概连味觉也失去了吧 吃什么都一样
水煮菜 水煮面条 这就是我所会做的 也许我可以做出更美味的饭 但家里什么都没有 只能吃一些
水煮的东西 放学回到家里 有的时候很早 很少的时候我能和与我一起住的同伴在家打打羽毛球
如果她放学不回家 我要在学校里多呆一会 和同学一起用踩扁的饮料瓶打羽毛球 这是我唯一的快乐
有时候觉得伤心的时候就一直走着回家 一路上在不停的唱同一首歌 想一些事情 我喜欢睡觉前看看书
一直想看《羊脂球》但始终在书库里找不到 很奇怪 我说我习惯了孤单 其实谁能“习惯”
我只是不得不比别人拥有更多一个人的时候而已 坐在床上看书 半小时之前看的是207页 半小时之后还是207页
盯着某一个字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浑身已经冰凉了 我可以一整天的在听同一首歌 在想同一个人 听完最后一遍
“就是爱你” 删了 但没舍得删掉内存卡里的 现在我的手机里就一首“夜曲”一大早起来就放歌
因为天冷 醒来之后不想立刻起床 这种天气 起床的需要酝酿一点勇气的 现在的我谁都不想见 也不知道
穿得漂亮要给谁看 对呀 我还是漂亮的吗 不是了 就连别人看我的眼神都是一样的 有的时候会忘了洗头发
越来越邋遢了 以前总喜欢用零花钱去买一些便宜的衣服 喜欢买一些水果 现在生活不容许我这样挥霍了
我妈撵我回学校住 我要自己交房费 电费 水费 手机费 月票 ;订牛奶也掐掉了 就连一些我喜欢的零食也成了奢侈品 还好我不喜欢吃饭 因为胃不好 不得不吃一些饭 我这人很好养活 认识我的人都知道 随便一些什么都可以
我现在的目标是活着 至于能不能好好的活我没能力 有的时候想想不充话费了吧
反正有没有人给我打电话 但是怕错过一个可以是我高兴的电话 所以每次停机之后都会鬼使神差的到移动营业厅
我喜欢在一家大姨那里买一些白菜 香菜 偶尔问道 “我的头发长长了吗” 她很好 每次得到的回答都是肯定的 这是我高兴的 每天早上掐着点的起床 上学 挤公车 在车上吃着早饭 因为头的标志 现在大门口的保卫叔叔们都认得我
进出门连出入证也省了 到教室正好打上课铃 觉得没撒谎 就是这么准时 有的时候真的很想见见一个人 原本觉得他和别的男人不一样 其实有什么不一样的呢 我最最可悲之处就是连一个朋友都没有 这是我做人最大的失败 我甚至连同位也没有 在别人异样的眼睛里我在享受被抛弃的感觉 想到一些幸福的事情会莫名其妙的傻笑
我就是一个不讨人喜欢的人 做事情总是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即使我躺在马路上 也不再乎来往的人骂我是个疯子
我的同学对我最多的评价就是“神经”我就是一个神经的人 其实往往有些神经的人 都是因为他有他所不被别人看穿的伤心事 他需要一种别人难以理解的方式来宣泄一下自己的痛苦 有的时候我在想人的感情是多么的苍白啊 20年的夫妻感情说变就变 何况那些在马路上无意认识的一些人 打听我的名字 要我的手机号 想想是多么的可笑
我是如此 我的生活如此 有的时候 好像自己真的快要死了 那种难以名状的悲伤如此真实
不禁泪水一滴一滴洞出眼角 掉的那么干脆 甚至连我的脸也没有划过....有的时候想想那些年是怎样过来的呢
被钢丝穿过肉体的痛 这些有算什么呢 不就是一年嘛 真的没什么 谁都不见又能怎样 不认识的时候不也一个人这样的过来吗 生活总得继续 我只是不想演绎“魔鬼是由天使变成的”那出戏 我学会在生活中寻找乐趣 也许一个空瓶子也会让我快乐半天 数着日子希望快过一个月 怎样才能让觉得时间是很快过完的呢 越是漂亮的女人 越是忍受不了自己一下子变丑
曾经的我倔强的说宁愿死 不愿成丑女人 可是在死亡面前我是如此懦弱的收回那些话 病魔让我不得不把那些头发剪掉
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是深刻在脑子里 流淌在血液中 随着脉搏跳动而跳动的呢 就是那些你说要忘记 却怎么也忘不了的那些人 那些事 一直纠缠着 使之想拿着小刀在自己的身上划出一道道伤口 希望那些纠缠你的痛可以被血液所冲刷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