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生日的时候,也就是不远的前十几个日子,我去了一趟南京。这个城市的街道和气味是灰色的,我穿行其间,象一个动词找她的宾语,漫无目的,这让我想到我的漫无目的。
脸上忽如其来的带着咸味的水滴慢慢下落。在大街上,在一条没有人认识我的马路上,我的哭泣是那样的肆无忌惮。
对于一个喜欢夜晚的人来说,她的孤独是一杯凉凉的开水,习惯了这种被忽视的平静。
“啊。我的青春是一场长梦多好!”我睡在陌生的床上梦见爱伦坡破败的少年时代,梦见了几个摇滚乐队在地下用嘶哑的嗓子疯狂地唱着。醒来,漆黑恰好被黎明更换。
灰色的城市茫茫没有依靠,我没有后怕,没有怨愤,只是让凉凉的风一点点切碎自己的心,心如一只花瓶,心如花瓶的碎片。
我其实还梦见了他的声音和自己蹩脚的英语,被平凡包围的人,只有面前的口香糖是朴素的,它的一丝丝清凉,一点点甜和着那些韧性。
临走时,我没有呼他,只是给了他九页厚厚的纸,我想这纸片大概已经走的很远了。
结束的时候,我拿起了一本书,里面有北京、有摇滚,有一些纯属偶然的巧合。
那是一朵没有结果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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