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字(西伯利亚酷似狼)
其实他所崇拜的是军队的生活,枯燥,乏味,整洁,严肃,阳光,还有无数真情,热泪,鲜血。
他所向往的就是西伯利亚,他发誓今生一定会去,一定要去。
他好似一头狼,一头伤痕累累的狼,只能深夜舔着自己的伤口。
他只是一头狼,只是一头被狼群所抛弃的狼,独自走在森林中。
他很累,他那颗破碎的狼心经过岁月的洗礼,依然还隐隐作痛。
其实他不累,他只是心好累,累得走不动,在也没有勇气前进。
他隐约的已经感到他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本性,不在杀戮,不在嗜血。
在他二十多年的生活中,所有的不幸,幸福,得与失,画成了一个字(懂)
他想懂,尝试去懂,他不懂,可他明白,他明白前者成就了后者。
他想做回自己,他想忘掉幸福过后的伤,可幸福却留在了脑里,伤却住进了
心里。
他开始寻找童年,幼狼般的童年,与他们交际,可他发现自己已经过了那样的年龄。
当他被所有狼群抛弃的时候,他唯一能做就是守在原地看着一望无边的森林,等待。
他明白并不是狼群抛弃了他,只是他不愿与狼共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所谓的等待是什么。
他望着身上的伤疤告诉自己,过去了,释怀吧,可是伤疤依然在,他望着伤疤轻轻的说了一句,(难道你就是我今生怎么也迈不过去坎吗)
他只是一头很撒比的狼,他重情,他忠义,他多情,他专一,为情可上天,为义可下地,他多情不过是玩笑,他专一却是生与死。
他懂,这样的话放在今天的社会就是撒比,可就是这样的撒比还在坚持着,从未动摇。
他的世界就是这样,情大过于天,义大过于地,情义在他的世界里大过于天与地。
他已经失去了昔日的欢声笑语,沉默是他仅有的骄傲,麻木的表情,是他留给自己仅有尊严。
他觉得自己很烦很烦,其实他懂,那不是烦,那是伤,那是痛,那是伤痛。
对他来说那些生命中的过往,就真的可以过而不往了吗,他做不到。
对他来说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天明带上面具继续活下去,一如既往。
伪装成为一个 不悲 不喜 不闹 不烦的一头西伯利亚酷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