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奶奶做完理疗出来,爷爷伸出了手,两只手交握在一起,爷爷牵着奶奶慢慢溜达出去,我竟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没有打听过爷爷奶奶姓什么,暂且就这么叫着吧。爷爷每天都很准时的7点到,等着奶奶吃完早餐,慢慢的散步去理疗。在奶奶做理疗时静静的等在外面,有时会和我聊聊天,80多岁了,身体还很硬朗,或者说,很健康,闲来养养花,是个精力很充沛的老爷爷。然后,牵着奶奶回病房,等奶奶输上液,再被奶奶赶回家,再然后,奶奶会再给爷爷打个电话,每天如此。同样花白的头发,手牵手,走在一起,很平淡的幸福。
好吧,有点知音了。一直觉得两个人到最后感觉就是亲人一样了,父母不可能陪你一辈子,兄弟姐妹也有可能不在一起,儿女会有自己的家庭,人生的最后最亲的人大概就是另一半了。到底是我的心理太老了,还是其他人太梦幻了,世界上哪有那么多轰轰烈烈的爱情。
拖了好几年终于把香初上舞看了,圣香说:“即使能够不为死人活着,人也免不了……要为活人活着……” 一世为臣也完结了。那天狗子问:“觉不觉得我们现在处在一个很尴尬的年纪?”我说:“我初二就这么觉得了。”梦想这种东西太不现实了,接近于妄想了。其实,有些事情还是很SHOCK的。
MA,还是,一起活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