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先前的一段时间,迁写了篇《有些幸福》的日志,获得了一些反应,娱乐效应明显。如同一块巨石在一个漆黑寂静不见五指的夜晚投入到一口深井中(有点绕口,有点夸张)。
里面罗列了许多个故事,在那当中,离我最接近的莫过于火车男南下上海还不知无知。(有点拗口,但不夸张)
12月9日23点31分,距离我的上一篇日志过去了14天。我在啃完了一个面包后,决定记下一些东西。终究还是继续不断陷入不会起题目的尴尬,于是便有了“有些幸福续”。
周六的时候,跟迁约好了去地坛。他直接从住处去的,我则需要一个人从这边赶过去。天气真好,不禁叹到。375路,车上人很少,我选择了最后边的那个角落坐了下来。快到西直门的时候,车停顿了一会,不再有那种驰的感觉。
这时,冬日里的暖阳透过车窗罩过了我的脸庞,我微睁的眼睛闭着,张开,仰一仰头。我终究还是能够捕捉出那般惬意,
地铁,快到积水潭的时候,一个母亲叫上自己的孩子准备下车,那孩子走到对面座位上的一个男人跟前,十有八九是他的父亲,没听清说什么,我想大意是叫他下车,那位父亲说着话,孩子气般的,说自己就不下,跟自己的儿子那么玩笑着。终究,很简单,一家三口走了。
天气很好,但毕竟是冬天。那边的一对情侣,女孩正在督促着面前的男人扣好衣扣,在女孩给他扎围巾的时候,男人憨憨的笑笑,抚弄了一把女孩的头发。
我以为,这样的幸福处处可寻:
时常在马路上看到手牵手的幸福,他们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时常在超市里看到搀扶着的老人,蹒跚的脚步尽管忌惮匆匆;也时常看到附小放学时站在自行车旁的父母,他们接过孩子书包时的轻松.....
史铁生说:“在人口密聚的城市里,有这样一个宁静的去处,像是上帝的苦心安排。”上帝这次没安排好,地坛里已经是一片喧嚣。“如果以乐器来对应四季,我想春天应该是小号,夏天是定音鼓,秋天是大提琴,冬天是圆号和长笛”。时代变了,现在冬天里的地坛岂止圆号和长笛,是重金属乐队。
“这么多年我在这园里坐着,有时候是轻松快乐的,有时候是沉郁苦闷的,有时候优哉游哉,有时候栖惶落”,也许只有在先前的那里,才会迸发出这样的话语。
(此处删减部分)
有些故事有些人经意不经意,我们都该忘掉。要不然,某一天,你碰到熟悉的面孔,又或相似的背影,心底的涟漪是否还该不该泛起。世界太大,却又太小;朋友很多,总也太少;要记着的很庞杂,想忘掉的太繁琐......
传说今天要下雪,我一直在等待。天寒风吹,我开着窗户,看着萧瑟的天空,慢慢的,麻木了,关上窗。坐在桌子前,一段时间后,我又开了窗,看着,等着。
人丛中的我大多会沉默,更何况只有一个自己,光秃秃的树枝已经过了疯狂掉叶子的季节,天色渐暗,灯光渐暖又渐寒.....
12月10日0点09分,我依旧还没等到那据说会来的第一场雪。
友情链接《有些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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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事,纪事,仅此,仅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