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艳阳天保持忧郁,估计是没救了。漫飘的杨树毛一点也不可爱,却也不生厌恶,和那挺积极的太阳一样。貌似什么都无所谓。我抬头,抬头看树叶间的空隙,感觉到一种隐蔽的清澈,没人看得到我。
一些早春开的花已经败落,落下的花瓣没有被风带走已经快要腐烂。我知道花儿不想凋零,可它说:“我不得不这样。”我对它说,你丫傻叉,来世别做花!无奈的情绪实在是常有,紧接着的是释然还是悲哀?一不留神被花刺儿扎到手,我虽然不娇气,可这疼痛不能很快消失,让人懊恼。总有人说我粗心,经常弄伤自己,我通常会将弄伤我的东西砸个稀巴烂,再配上毕生所学之粗口,可既然人家已经是残花,咱也就忍吧。
寝室里,光线昏暗,可室友热闹地乱走说明这里是个好地方何必出去乱晃。奇怪,周遭喧嚣中的明明是笑声,为何如此刺耳令我不安?于是我决定,还是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