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萧翰在微博上和众人“论战”,他认为儒学本质上站在了筅正的反面。
我的感受如下:
不懂“百无一用是书生”,是书生最大的悲哀。孙子说:不尽知用兵之害者,不能尽知用兵之利也。套用这句话,不能尽知书生之无用之书生,不能尽之书生之用也。
这些学者读过很多西方的书,也读过很多中国古书,学问着实不浅,但在微博这种地方,他们大谈“公域私域”“个体自由”这些泊来的学术概念,用“无知”来评价(他们认为)对这些概念,对法学、政治史了解有限的评论者。
显然,作为关注一点政治的老百姓,这些概念是不大容易知道的。或者说,能够精晓这些概念的,都是学者——他们都不是从事生产的人。而普通百姓,大多是人们生活资料的生产者。
所以,这些概念很难说有什么真正的意义。这些争论带给争论者一种幻觉,那就是更美好的社会是能够争论出来的,所以他们从不为这些理论“可能完全无用”而惶恐,从不怕自己的语言失去了“普通”的能力。也许这是获得“那些”学问的必须代价。但是,若将自己的思维、话语体系烙上铭印而不自知,无法超离固定的思维框架而不自知,失去了对未知的敬畏而不自知,那就真的很杯具了。
这种杯具并非在于他们会对社会造成什么危害,而是在于,他们在死前甚至会像维特根斯坦一样说:“告诉他们,我度过了精彩的一生”,然而到这个时候,杯具就完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