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安呆的这最后一年,我突然良心发现,决定去好好的接受一下西方文化的洗礼。
我们从南门走到钟楼,又从钟楼走回了学校。
我们混迹于沸腾的人群当中,在各式各样的面具中寻找着内心的狂热。
酒精的催动下,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我们在南门一下车就立即找到了自己的角色。
我们把圣诞小帽带在了各自的头上,脸上帖着中国心。
我们是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融入那疯狂的气氛。
我们又买了气球,我还记得买气球的小姑娘微笑的对我说:节日快乐!
我们把气球缠在帽尖儿上,让它把帽子高高的提起,7个人排排站的招摇过市。尽情的享受着人们的目光。
来来是昨晚当之无愧的主角。尤其是他那黑色的兜帽长衣配着《惊声尖叫》里变态杀手的骷髅面具的时候,基本上吸引了所有迎面而来的人的目光。几个小孩子还被吓的哇哇大叫。
当自己具有能激起人们原始恐惧的能力的时候,就会产生一种由衷的优越感。在大家好奇的目光中,来来从一开始的手足无措迅速的变成了一种变态的心安理得。
而我们则嘿哈的跟在后面,得意的看着人们各式各样惊恐的表情。
有时候他会突然的回头,你可以看到后面的MM在不到2秒钟内,从心不在焉到惊恐万分再到目光涣散再到笑逐颜开的全过程。
有几个MM甚至拉着他要合影一张,以做纪念。以至于我们认真的考虑要不要合影收费的问题。
我们就这样在机动车道的中央走着。高傲的不可一世。
轮滑长龙怪叫着从身边滑过。
有警察叔叔低调的退在道边,
今晚我们就是明星。
我感到内心的小门打开了,放出了许多禁封的怪兽。它们的吼叫从我们提了八度的嗓子里破空而出。
快来人阻止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