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幸,在昨天打篮球的时候,脚被踩了,大脚趾甲上都是淤血,偏偏脚趾甲却还没破,否则到只需包扎便可了。现在淤血就僵着,仿佛是伤口自己在复合吧,早上也没去上课,因为疼痛的关系,昨晚也没睡好。暂且不去记挂着这繁琐的小事。
不争,一个很严肃的话题。墨家曾经说过非攻。而儒家也有“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之语,大低就是不要让人做出头鸟的意思。而道家更是不会去牵挂什么,无为已然是无他了。
三家都有自己的观点,便决定了不争的确有其不同寻常之处。我觉得仿佛其中悲观情绪占了主要成分,特别是儒家,一看就知道是不得志的士大夫之言语。但人或许只能在失败的端口上才开始后悔吧,于是总结经验时也总是消极占主导,但偶然便有豁达之人却另有不同看法,于是他便在自己的精神上超脱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此乃上天苦其心志,而辅之以重任哉,故世人需正身以徐徐图之。我更欣赏于第二种看法,大概心态就处在这一层上,但现实却让我不得不投向第一层,因为伤得太深,不自然间人却失了股冲劲。安己,穷则独善其身,诚无奈也。
墨家这里的非攻和不争还是有相异的。非攻指攻则两败情况下的非攻,而不争则是在不管如何情况下。因为墨家是功利的,有利则必图之,如果打仗对单方有利或者对双方都有利(我认为存在对双方都有利的战争,譬如为了加速某国腐败政权的瓦解),则墨家显然要为之。而儒家的不争显然是种消极避世的观点,这当然和儒家复杂的历史和多变得文化主导相关。道家则相对地超越了,但这种超越却也似乎是放手不管。仔细想想还是银月令在大明首辅中的那种观点更得我心。苦心,正身,方图之。
まさみの诞生日 ☆おめでと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