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反着太阳光的金属百叶窗,很晃眼,我看不清外面的一切,不过我知道一定和每个早晨一样,红色尖形的顶楼静静的卧在视线里。几乎每天都是这样,因为我住顶楼,所以看到的也是别人家的顶楼。
一个人的生活似乎不需要太多的东西,我只有一张依诺维绅的沙发,和二十五英寸的SONY彩电,还有一个没有名字的电脑桌,他们没有生命,不需要照顾,所以一直生活的很好。但是,那盆红掌快要凋零了,我感觉很内疚,虽然曾经试着给它高氧矿泉水和明媚的阳光,可它依然萎靡,我想自己是真的不会养它。或者我本身就不是会照顾任何生命的人,所以看到的永远是凋零、消逝。
无能为力的结果就是告别,告别以一种长久的状态弥留在某个人的生命过程中,我为此哭泣,在立春以后,依旧寒冷的早晨。很久很久没有停止。
我预感2001年的夏、秋、冬对于我来说会是干旱的季节。
那个女人的叙述在二十二点三十分结束,放下电话的时候,我的手心有冷冷的汗。她的灵魂抑郁在生活里,病的象萎靡的红掌,我无能为力。因为灵魂是她自己的,我无法代替,只能告诉她,我和她其实是同一类人,所以在未来也不见得明朗的路上她不会寂寞和寒冷。
昨夜一个女人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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