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会到郊外的鱼塘附近去“遛弯”,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城里各方面的气氛有时还真的让人“抑郁”。
每到周末,鱼塘的周围都端坐着十多二十个钓鱼的男士,多的时节会有三四十人,有些一个人跟前还会摆着两三支鱼竿。偶有个把女性也在品尝钓鱼乐趣,情形也十分诱人。
钓鱼的人都气定神闲、全神贯注,全然没有女人般叽叽喳喳的喧闹,他们偶尔往塘里扔些饲料{鱼饵},多的时候是在一支烟的悠闲袅娜中从容、淡定,既是鱼,无需担忧不上钩。
记得一次一个头戴草帽的男士,发现鱼线在动,凭手感估计鱼大,那目光顿显炯炯,兴奋情绪溢满眼眶,看着他有条不紊、不紧不慢的动作,我甚是纳闷,他丝毫没有急于把鱼弄上来的意思。随后,他把着鱼竿,牵着鱼沿着塘的周围漫步悠悠地走了起来,十多分钟过去了,那鱼也渐渐地浮了上来,哇,还真的大,随便估摸也有七、八斤重,明显地感觉到鱼嘴里的线在轻轻地拉动着鱼往前游移;也明显地感觉到现在的鱼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悠闲、自由,被动地被钓者“牵着鼻子”走也浑然不觉。尽管这样,鱼的天空依旧是那么蓝、水依旧是那么清澈、伙伴们的穿梭依旧是那么轻盈欢快,是否嘴里的鱼线在鱼的眼里仅仅是一根与往常无异、随处可见的水草?肚子里的诱饵是鱼今天意想不到的美味佳肴?
三四十分钟过去了,钓者还在塘边悠着,脑门和胳膊已经滴下了汗珠,头上的草帽被一阵微风吹落了身后。塘里的鱼渐渐地累了,沿着同一方向、同一水道这么长时间地游是有悖于鱼的生存常识的,我想,当它彻底疲惫的时候是否是它已经醒悟灾难的降临而放弃生存的抵抗了呢?这时,钓者可以“收入囊中”了。
其实相对于“钓者”来说,“鱼”的承受力是远远不及“钓者”的耐性的。因为“钓者”“垂涎三尺”的“哈拉子”早已随着鱼饵流进了“鱼”的身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