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做完了该做的事~~~~闲着不知该做点啥~~~~~在百度 键入自己名字和曾经的中学~~~~~居然有三四条自己的信息~~~~~呵呵 有点意外~~~~~其中有一篇5年前在报纸上发表的文章~~~~~仔细地看了一遍~~~~~有点不敢相信~~~~那居然是自己写的~~~~~现在恐怕再也写不出来了~~~~~~真的,这也许就是变老的最好证明~~~~~
题目是
睁开眼睛,我只是一个人,四周就只有滴滴的雨声,没有笑,没有话语,只有雨声,滴——滴——滴。我用力把眼睛睁大,在漆黑的夜空中寻找生命的影子。一瞬间,从两片窗帘那个无法避免的缝隙中,慢慢地透进来灰白色的光,使我的眼睛看到了这个宽阔的房间。
一个低沉而温和的声音,“孩子,还记得奶奶家后院那片黑压压却并不宁静的树林吗?那些红的桃花,白的梨花,很快就会飘散零落,留下的将是初结的果实;那些野李子树也会长出像一盏盏灯笼似的野李子。野李子又酸又甜,都是因为太阳烤炙的,风吹雨打的;还有那青青的瓜藤,绽开着美丽的花朵,花朵里满是蜜糖,等待着早晨蜜蜂的来临。但是过不了多久,你看见的将是一条条甜瓜,而不再是这些花朵了。”我的脑细胞也在轻快飞舞着收录记忆中充满生机的生命。“还有野兔子和小松鼠,它们都在那儿奔跑、欢笑;还有那田野里,那花园的阴影处,花草树木都在悄悄地生长。”
“孩子,你在寻找‘生命’吗?”
“是,你是我要找的‘生命’吗?”
“啊,难道你不认为那黑压压的树林也就是生命吗?在这无边无际的宁静中,我们——‘生命’这种神秘的东西,它既摸不着,也听不见,只有大自然那双无所不能、温柔可爱的手在抚摸着我们——在欢歌,在成长,在壮大。”
当时的我,一个七岁的孩子当然不会想那么多,也许我还不知道自己正沉浸在那无边无际的宁静中。不过,当我看见一颗星星挂在雪松的树梢上时,我也会被迷住;当我听见一只小鸟在月光下婉转啼鸣时,我会有一种说不出的高兴;当我的手接触到妈妈的手臂时,我感到自己是那么安全,那么舒坦。当我把那时的心情告诉“生命”时,他说:“这是很平常的事,我们必须开花,不然我们就会内部地干枯。”他在这儿引用了法国青年哲学家居友的话,是有权利的,在他这里,的确开放了生命之花。
生命又在远处弹奏着一支轻舞曲,和着低低的言语:这里是一片神奇的土壤,埋藏着你我的秘密,金色的阳光编织着绮丽的梦,撒下一串串我们的幻想……
生命说:我对绝想都是公平的。有的人的生命,像花一般,生长于光天化日之下,微风细雨之中;有的像鸟一般,游息于山巅水涯,寄身于上下左右空气环围的巢床中;有的像水一般自由地潺潺流走,有的则像云一般,随意地袅袅卷舒。我开始于对美丽的争夺,然而又将结束于另一种美丽中。生命中,每天都有每天的罪恶,每天都有每天的善行,善与恶对于你都是一种距离,而距离本身就是诱惑,这样的诱惑无时不在逼迫你交付信念。真善美才是一次完整的生命。
地球在旋转,江河在奔流,树木在生长,这就是生命的低语。
看,那些年轻的亮眼睛,是谁使它们睁开的?听,那些活泼勇敢的歌声,又是谁教练出来的?谁在荒地上种了花树?谁在废墟中建起高塔?一个声音,——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