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2.03.黑夜.
短发.脖颈处温柔的寂寥.
-忽然不记得到底是哪一天剪掉的长发.
纠纠缠缠的绕了数年.
直到有一天我告诉很多人我厌倦了这样的纠缠.
然后有一天我就真的放弃了这种绕弄.
-天姿的店面生意依旧好.
我坐在大厅从1点到7点.
长长卷发末端散发最后的妖娆.
镜子里的男人问我要不要剪掉,
我笑一笑忽略心底最后的舍不得.
-到底是怎么样才能走至今时.
甚至是从什么时间开始滋长的想法.
水草一样悄无声息的蔓延至壁端.
傀儡一样被内心的古怪离奇摆布.
然后被男人利落又有点粗暴的手指布局.
三千烦恼丝扯一段出来流短匪长.
剪刀亮闪闪的反光些微刺痛我眼.
-不停的散落风干潮湿又加热.
我像一枚棋子安静的听凭摆布.
刘海变成孩子一样温懒的齐短.
耳边长发从可以绕指纠缠到一抚即逝.
-我想成为一个傀儡玩具.
让我可以心无叵测面若旁人.
如果现在镜子里那张尖俏清秀的脸是我.
我愿意撤回所有按耐的心愿.
- 因为心已经老去.
所以不愿横生过多的枝节.
我厌恶了千篇一律的烦.
或许也许根本我就不是善良而执着的人.
-我是执拗的天真.
我是贪婪的庸懒.
我熟悉自己的一切好恶.
我陌生自己的一切结果.
-正比如这一段年华即将过去.
哪一些的哪些我真正得偿所愿.
其实开头与结果又有哪些关系呢.
在某一些我自认重要的片段里你始终缺席.
-我已竭力说服自己不再忧伤.
尽管这矫情属实是我最后的真相.
我现在习惯睡觉时不顾自己横七竖八的睡像.
我现在习惯了夜晚翻来覆去的思想.
我现在习惯了偶尔摸一摸脑后温柔的寂寥.
-其实真的习惯了.
便没有什么可以顾及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