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习惯了独自走在宁静静谧的街道,两边或许植满了香樟树,还有不知名的绿色植被,两边坐落的围墙别院只露出屋檐,上面总是无时无刻爬满了藤蔓,记忆生长,茂盛,继而颓败一个季节,好似转瞬即逝的青春也不过眨眼就远去。
最惬意不过是一杯清茶,一本诗集,一首曲相伴,退却所有尘世间的疲惫,倦了就那么静坐在飘窗前,远山近景,错落有致的犹如局外人,而我,而此时的我又像极了一个出逃者,不问是是非非,只是一味贪恋这每分每秒的闲情,舒展婴孩般无忧无虑的无谓。一度萌发这样避世的态度,不禁要问问,是太过于明了清晰还是不能接受事与愿违的矛盾。
那些儿时的玩伴各自有了归宿,偶尔情绪化的倾吐一番,还是要继续经营或喜或悲的命运,那么我随遇不随性的妄自与人群中孤立而出,大概是不愿认命过活的偏执,是不是该自私任性的只求精神慰藉的自由。
幸福的模样都在人前艳羡,突发事故总会招来谣言,得与失还在争辩不休,冷冷的坚强委屈都不作计较,因为无人懂你和无论你多努力的付出只为了得到所有人的认可同样悲哀的无可奈何,于是也有些领悟了心性的不勉强,保持祥和从容的态度把自己释放吧。
与时光一起流淌,安于此生,路过,过路,都一一打眼帘悉数的感动隐忍,来与不来,去与不去,于你于我尽数过眼云烟般浮华。赐一段尘缘,何处续写初衷。或转化为寂寞悲鸣的文字在此纪念,悬挂这样浪漫的色彩,再不会有谁常驻在流盼的风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