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闹钟一响我果断起床,不过外面下了好大的雨。冷得
要死。算了,还是邪恶一下,不去了。结果一觉睡到11点。又
停电了,出去看一下才知道是学校叫人来换电表了。估计这一
换,以后宿舍热得快就不能用得那么猛了。今天来了俩批人来
检查热得快和卫生,我晕,什么情况。又停电了,唉。干脆睡
一觉算了。晚上8点多还得去篮球场进行体质测试,有身高体
重、握力、肺活量。吃完饭就看一下书。对了还有作业,“对
乌坎事件的看法”。还真的没听过,去网上去看看。
乌坎事件得到舆论的好评,然而,赞美声几乎一边倒地送
给了地方政府领导人。让人听起来似乎是这些好领导将权利送
给了村民,村民要又一次感谢领导。赞美者忘记了这个事件的
真正主角,那就是集体表达的村民,尤其是组织村民表达的带
头人。
中国每年十多万起群体性事件,每个事件都有这样的带
头人。他们构成了中国维权精英部落。在某种意义上说,没有
他们就没有这些群体性事件。韩寒说国民“普遍认为不公正的
事情只要别发生在我自己身上就可以了,不是每个人都经常遭
受不公待遇,所以为他人寻求公正和自由不会引发人们的认同
。”其实,哪个国家的国民都一样,人们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不公正有更多的愤怒,这是很正常的。那些喜欢为别人争取公
正的人在任何国家都只占少数,所以他们才被称为精英。这些
人是社会的宝贵财富,是社会不至于走向野蛮的重要保证。这
些群体性事件说明,中国不乏这样的精英,他们也许性格很坏
,脾气暴跌,也许还有些私心和野心,让你看的不大顺眼。但
他们当中的大多数内心中有本能的正义感,有路见不平一声吼
的行动力,因而在集体表达中得到周围人的普遍认可,有的享
有很高的威望。然而,这些人常常被边缘化、妖魔化。“一小撮”、“极少数”、“别有用心的人”、“不怀好意的人”、“被敌对势力利用的人”等中国特色的贬义词总是落在他们的头上。其实,这些人的内心并不复杂,用一个比较中性的词来衡量,他们就是“一根筋”,认为不公正的事,就是要讲个道理,讨个说法。他们比通常的“一根筋”多一个特征,就是能够带领别人一起讨说法。
然而,在官员们的眼中,他们基本上是坏人,是刁民。因而,在我们的各路媒体中,基本上听不到他们的发声。依靠媒体而生活的国民,也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对社会、对政府有什么看法。经过媒体过滤的大脑,尽管不大相信官员们的说辞,但也没有对他们形成多少好的印象,不清楚他们的社会和政治意义。人言可畏,官言、媒言更可畏。一个哪怕是非常好的人,经过官言、媒言的妖魔化,就会变成上述那几类人。
“与人民过不去”不是罪,“与政府过不去”就是罪,
执政理论在这些官员的心中已经彻底颠倒,他们视为理所当然
得要扣上这种帽子呢?这不是简单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而
是骨子里的“与民为敌”。这真是中国的悲哀。中国人民付出
了巨大的牺牲,将中国共产党变成执政党。然而,这个党所培
养的很多官员内心中对人民充满敌意。当然,他们会辩解说,
自己只是对极少数人有敌意,对大多数群众仍然是充满好感的
。这种说辞只能骗得了自己。这些极少数人大多是受群众拥护
的优秀分子,是富有同情心和牺牲精神的民间精英。对他们的
敌意与对群众的好感不可能协调起来。
任何维权行动都有可能被利用,有好人利用,也有坏人
利用。如果是被坏人利用,那么官员们追究的应该是利用者,
而不是被利用者。现实是反过来的,官员们对利用者和颜悦色
,对被利用者声色俱厉。对强大的利用者无奈,拿弱小的被利
用者开刀。这是中国人非常熟悉的官场文化。
用我们熟悉的话来说,群体性事件的组织者不乏有坏心
眼的人,但他们大多数是好人,是我们这个时代可爱的人。他
们的精神远在那些一心捞权捞钱的官员们之上,这是当今中国
往前进步的强大动力。
总结乌坎事件的意义,我们绝不能忘记他们,他们才是
这个事件的主角,不要吝啬地将赞美送给他们。
今天测试没什么人,一下就测完了。120斤(还挺满意仍须努力)、171(太假了,肯定不准,至少173)、握力30公斤(还是太少)。
测完回来,我们宿舍和奔哥在扯淡,说他们小时候去池塘用炸弹炸鱼,然后去抓。奔哥说那些鱼被炸得要死要活的,骚阳邪恶的说是欲仙欲死。后面又在说小时候看的一些电视剧,比如说天龙八部、笑傲江湖。
今天是周大班长的生日,测完班长就邀请我们宿舍的都去她们宿舍。去了我们宿舍就是在吃花生,各种零食。我还代表福建发来贺电,唱了一首闽南歌。在这里祝班长生日快乐。今天回宿舍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