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相逢绕夙缘,弹指瞬间悲情欢。
两盏流灯洗铅华,敛尽一季落繁花。
三涂川江望浮云,回首一年叹心颜。
无妄之念°
从一个城市穿越到另一个城市,似乎一直想寻找些什么,亦或是想放下些什么。这一场救赎,只与我自己有关,就算你曾踏足于我的生命,也无法体会笑容绽放在我脸上时的开心,更无法阻止眼泪从我眼中溢出时的难过。你是否同我一样,听到苍穹那端沉寂的嘶喊?你是否同我一样,看见宿命那般疼痛的残影?
由南往北的辗转,自北向南的奔赴,一直在路上。记忆对我而言是奢侈的,大多时候只是模糊的片段,手机里设置备忘录隔两天它会提醒:那些从前,无可眷恋。无可眷恋,那么我可以不再为之伤感,我要做的,是回到原来的那个自己。骄傲的、放肆的、脑袋里冒着很多泡泡的傻子,唱尽繁华,唱断来时的路。
接受着一场又一场盛大的洗礼,我像是一个最狼狈的逃亡者,笃定的坚强深藏的绝望。很多人都说人在阳光下才能积极生活着,轻笑。若真是这样,我倒宁愿自己是蘑菇,因为接受的阳光越大,那么你背后的阴暗也会越大,太过相信光明往往承受不住背后的那些黑暗,如此,还不如一直不期待的活着。若有那么一天,你给予我明媚里混杂太多说不清的情绪,最纯粹的是我不加掩饰的感动和喜悦。将自己沉浸在深海里,一点点光亮足以让我满足。不再去奢望单薄的情未央,依旧带着固有的偏执:不是我的,我不要;不是真心给我的,我也不要。不说原谅,不接受对不起,千百个对不起抵不了一时的荒唐,我的一句原谅,你确定你要的起?
情愫泯,恩怨淡,笛声悠悠,指尖轻狂,莫,莫,莫。
前尘过,浮生远,离别匆匆,期盼几许,乱,乱,乱。
光阴薄,年华错,容颜耄耄,眉殇清晰,叹,叹,叹。
虚年荒沼°
一月,安定承平。归家的缱绻洗尽我一身的尘埃,无论外面的风雨再大,无论我在别人面前有着怎样可憎或可怜的面目,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个孩子。我可以抱着他们大肆哭喊,尽情欢乐,他们说他们会永远爱我,因为他们是我的爷爷奶奶。一句简单的话却比我曾听过的千言万语还要温暖,此情,上穷碧落下黄泉,只能是你们。
二月,归期有归。很久没有认真地读完一篇文章,看完一部电影。这个兵荒马乱的年华里,似乎一切都只能感叹来不及。在生命的旅途里,我只是一个过客,来来去去,回返往复。心里有一片地方失落,无限空阔。离,你是我描摹过的轨迹。
三月,用一个花开的季节温暖眼瞳。细心聆听雪落下的声音,这一片白皑皑终究会散去,鹅黄的迎春花提醒着的是新的一年,我是不是也该丢掉那些纠结的心情,赐予自己新生呢?大风呼啸而过,它们唱着遇见都是一种纪念。
四月,录经年变。给自己换掉的电话号码发短信:Wer,wenn ich schriee horte mich denn aus der Engel Ordnungen?......Muss es sein? ......Es muss sein!回到最纯粹的日子,安然地吃饭睡觉行走,决绝时的幽光乍泄混杂在年轮的轮齿间随之消散,没有什么不舍的。
五月,陌上花正暖。遇到一群可爱的人,我相信这样简单交谈是无害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工作着,那些藏在字句里的情愫潜滋暗长,坚持过的信仰如高塔般轰然倒塌,再见了这一生的万千青丝,我离开我自己,回首时,连疼痛都可以开出荼靡的花来。
六月,听维尼在唱歌。儿童节的早晨,某人给我发糖果,突然就笑了。维尼你还好吗?还好。这两个字概括了我放下的,释怀的,哭笑过的一切。没有谁可以让我沮丧,早已不是那个无知的小孩,不会再浅薄的认为一句话可以羁绊住一生,无论是自己还是别人,谁离开谁都不会是不堪设想。
浮生未歇°
七月,如若你来过。似乎没有多余的表情,变得有些漠然。就如无聊中做的测试题一样,结论是有轻微的厌世倾向,无所谓得到,无所谓失去。当你已经孑然一身时,心中轻的可无视神明,可无惧鬼魅。如若你来过,不奢望,不执著,如此而已。
八月,指尖心事。南国海岸线,听得见暴雨打在窗台上的声音,看得见玻璃上艳阳绽放的轨迹。酒吧的音乐撼天震地,喝完Whisky,皱了皱眉头,我不喜欢这里。习惯凌晨三四点还不睡,夜深了,人就觉得孤单了。孤单了,人就变得矫情了。努力控制着情绪,不留下软弱的只言片语,尊严,是比我生命还重要的防线。
九月,锦衣夜行。安静的城堡里多了很多陌生的足迹,不刻意的说你是谁,也不曾刻意的去指定谁。太多的人经过,总会沾染些感情。若在浩大的人群里,我独独看见了你,我想我会看见你眼里落拓情的地平线,尔后一不小心就到达心底。日光与回忆已随夏天走远,淡然的生活,期待晦暗角落里可以洒满温暖的晨光。
十月,梦复经年。像是一个冗长的梦境,一座空城却灯火辉煌。人的记忆不是Windows Player可以无限的循环,它们在时间的擦拭中不断地耗损、断裂,空留下几缕叹息证明它曾经来过。心苍凉的似乎经历了几世的游离,这一条看不到尽头的路,我们走的言语尽失。
十一月,流苏时光。丢失了一个文档,里面有我两年来记录的全部文字,思绪有瞬间是空白的,一直在记录却忘了记忆,如今是我自己把自己弄丢了。牵扯的疼痛逾越过境直抵心脏底部。谁会记得,我曾轻提裙摆小心翼翼踮起脚尖?谁会记得,我曾在无人的空地独唱穷途末路?谁会记得,我泯灭掉的笑容与眼泪?
十二月,向死而生。念与天光碰撞出的火花,堪比烟花还要落寞。等到很多事情早已尘埃落定以后,才发现自己曾经的执念有多么可笑。浮在尘埃上的,只是自己故作淡定且浅薄的文字。爬满心墙的蔓藤,覆盖了所有,不再为自己辩白,浑浊的剧情才能演绎出悬念。生命不会总是困顿,穷途末路后终有向死而生,时过境迁的,只是心情。
冥光独白°
梦境里,你问我你在哪,我只能低头不语。灵魂与你太早的擦肩而过,走过的痕迹只剩一片模糊。所在的城堡缠满了疼痛,我住在看得见日落与日出的房间里,头顶的天空辽阔而空远,恣肆地呐喊,回音同我正面拥抱,告诉我是如此的孤伶。
随着那犹如梦幻般深沉的年华逐渐长成庞大的根系,落水般的无力感箍的我喘不过气来,不肯就此与生活妥协,亦不肯再让自己受到溺毙一般的感动。你若在,你会知道,我开始害怕在现实里流泪。可以看小说难过,可以为电影里的生离死别哭泣,断不肯为自己为存在的人流一滴泪。自私如我,惶恐如我,不再问谁:你爱我像谁?看不见的烟火不过是一片虚无。
被很多人埋怨同人群走散,下落不明,这个词总带了些许离意。是找了很多次没找到从此不得陌路,还是根本就没去找呢?
落寞、寞落,皆是寞,都已落。
过错、错过,皆是错,都已过。
旋转在荒凉尽头的,是一次不忍的放生。交集过的青春是两趟背道而驰的火车,从此以后的生活,只能凭记忆临摹。你看,我用光滑的线条追逐着成长的光线,或许在途经你的时候,手会禁不住颤抖,可我依然不会停止。
谁念西风独自凉,花月回溯笑无伤。
回首红尘啼荒年,堪随杜康叹沧桑。博狗www.juexiang.com通www.juexiang.com瑞丰国际www.juexiang.com新葡京娱乐城www.juexian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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