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晴野约定在九点见面。带着速写本,带着我孤单的卡片机,顺着公车线路图向她家走着。我只是换一件外套而已,她就说我变得知性了。
初凉给我打电话说要帮我写罚写。当即立断的感谢她,说要送她一杯草莓番石榴。她似乎在电话那边咬着吸管,想更多的勒索我。
一次又一次的换乘公车。从一线坐到十二线,三个小时,不长不短。沿途的风景不断的用相机拍摄。等我坐在江沿拿出炭笔的时候,晴野说了一句话。
“喂,温雅。我们会不会一直这样下去。”她的眼神似乎对生活充满了期待。
“会吧。”我点头,我认同她得想法。虽然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我都认同。我认同她所有的想法。
松花江里的冰还是有很多。堤坝的前面堆着厚厚的冰排,远处的岛上连着天,很蓝,很纯净。云朵中藏着梦想。晴野说要考复旦,我点头支持。有时候,我们的梦想很远大,请你们不要嘲笑我们,因为无论如何我们都会拼命的努力,最后等待着你们的支持。
十六岁只有三百六十五天,我们要一点一点的度过。
看了王硕说韩寒的几句话。“别人夸你的时候你偷着乐去了,就两三个人骂你的时候你就急了,就憋不住了,你怎么不在别人夸你的时候急呢?”
对韩寒和方舟子的事情没有任何看法,反倒很佩服方舟子。无论如何,不管他是为了那奖赏的两千万,还是为了毁掉韩寒的名声,只要他敢于站出来说自己想说的,我就很佩服他。
今天突然发现我好像成长了,有那么一点点成长。给初中的班主任打电话,轻描淡写的四个字“我想您了。”足矣表达我的心境。
在网上邮了个抱枕,阿狸和桃子的。桃子的准备送给妹妹。吉他的调弦器弄丢了,试着自己调弦,突然发现,被逼无奈,学会自己调弦。
温雅先生//,(博客同步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