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藏在网络里,混迹于这些从四面八方来到我世界的男女之间。
爱恨纠缠。
散场后。
立在尘世的阳光下回头。
一个恍惚里,发现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身体内掉落。
无迹可寻..
1. 我想 我等 我期待 未来却不能因此安排---遇见
雨说:数月不见了,你还好么?不会有什么事吧?
这是美好的一天,有清凉的空气,还有雨的问询,淡淡的关怀。
雨说:此刻我正在被催眠,我很想把它录下来传给你,那晚上你想不睡都不行了。
雨一直记得我的那些缺失,无法睡眠的夜晚,总是逮着她,慢慢的让她陪伴,她不会忘记,就算真的有太久没有联系,相遇。
就这样认识的雨。
那时还在版面悠然,发无数的帖,独来独往的网络。
雨说:我喜爱看你的东西。
留下Q号。
我关闭窗口,继续敲自己的字或是偶尔浮起。
时间悠悠恍恍,很深的夜晚,寂寞地寂寞地,然后想到那个号还有看过的精致的字。
于是互存。
雨说,我喜爱你的字,但并不代表亦同样喜爱你的人。
一句话,让这边的我微微动了动身躯。
不管现实如何,自己终还是个自信的男人,不管对网络如何淡漠,却亦是受着喜爱,帖后的回复不管在意不在意,总有让人虚荣的夸。而雨这般的一句话,让我楞有半晌。然后她的头像便成了自己的固定。后来在视频中得见雨,却是娇小冷漠的。她的漠然,是从皮下溢出来的那类,言词锋利、不舍交心。
雨后来讲起凌,
她用一个词形容了他:玉树临风。然后再也没有别的,颠来倒去的只有这四个字。
好象所有的形象皆被收藏、概括、还有容纳。
相信必是太好,所以只余这般。而这四个字,于男子能套用的大约是无多的。
叹息,还有淡淡的笑过。
凌与雨的故事,长长的,其间的细腻与曲折,就算旁听者亦是动容。
只是结局却僵持,皆是有家的人,雨的需要是用心、可以抛却躯身,柏拉图会存在。
凌坚持已见,不停地问:今,男女之间难道可能这样的存在?相爱而不必奢求相守。
雨是爱凌的,爱得无法自拨。
这亦是到后来,才慢慢的在这个内心从表皮开始便冷藏的女子身上读到的。隐忍、坚持、付出所有、但并不需要相守。
雨坚持自己的生活,不愿不舍伤害她身边的任何一个人。说,爱/他是无辜的。
可是凌不一样,凌坚持就算是已成婚的他亦只是寄养在了另一个女人处。雨是凌的,凌的终点是拥有便要全部。
这是一种冲突,怎么也无法调节。
依照凌与雨的亲密度,我的存在必然会挂到凌的叙述中。
凌很少见雨有这样交心的朋友,或说是他就从来没有见过。那个分明爱着却又抗拒的女人让他耗着生命中对爱的最后的一丝坚持。
雨是不懂拒绝的,即便是不愿意有其它的女性出现至凌的世界之中。
雨不停地问:今,他与你说了些什么?
而我,是从不愿意担当夹心角色的。雨却在那时忘却了。
我自是不会与雨提凌与自己的对话。
于是一种隐约的隔膜便太简单地便生成。
漠漠遥遥,这就是同性之谊.
2. 为何你的眼神还有孤独时的落寞 是否我只是你一种寄托-挪威森林
忽然发现我与雨是无法沟通的。
一个喜爱另一个男子的女人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摆着明确的渴望通过我来懂得或是得到更多的出自那男子的关于爱的讯息的目的。我说,你不要来问我凌的想法,我一个字也不会与你说。就象面对凌一般,我拒绝所有担当桥梁的角色。
突然感觉有些异样,
她明显地沉默。
雨在Q中叫鱼。
于是从那刻起我便扔了雨这个称呼,用鱼来面对她。
鱼的话每一句都尖刻不驯。
每时每刻都不会忘了加诸刻薄,那些语话被她用张狂巨大的文字实质的夸大。寂寞地,象个流浪歌手似的掉入我的眼帘。
心的某一块,有些苍茫的不舍。
只是一个用某种面貌躲避自己的女人。她在对面,陌生遥远,却又不安的探试,她的初衷被我无情的践碎。
鱼说,我对一切有才气的男子都有兴趣。
我轻轻的在这边笑,一边空白的对她视若无睹,架空所有然后纯粹的面对。自私自嘲。
我问,你为何要叫"鱼"。
她说,因为鱼没有双臂,永远无法拥抱,每一次的张开都是落空。
只是因为,是个空呈的怀,一无所得。
我沉默,在屏幕的这头。所有言语都是空洞,所有的话语都是形体。
人是渴望温暖的动物,而我们只与屏幕来交流,一切在屏前解决,抱括唇言齿中流淌的"爱"。
冰冷而无助。
那一阵的网络,暧昧而静谧。每个人都各怀心事,慢慢的都不再愿意坦露。
我与鱼有一搭没一搭的全是些费话,或者索性扔来扔去的全是一些网络符号,到了张口无语的程度,又各个不安放弃。而鱼则总在网上找一些歌,然后象玩传绣球似的传给我来听。我好象可以看见那些暧昧的歌声,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洞开流转,除了这三个ID疑惑躲暗的内心。
然后终于在一日里一切都结束了。
鱼消失,几月未见。凌的忧伤刻骨,连网络都可以结起冰块,我打一些乏力的话,告诉凌鱼会存在,但凌说,不会了。鱼消失了,只是从网络里,她的手机依旧开着,打过去的电话依然发着接通的讯息,但无人接听。所有的短信依旧可以发去出,却永远不会看到回复。
水干了,缕缕蒸发,鱼消失了,因为干枯。
如果无法拥有,那就不若放弃。
这是凌与鱼对抗的最后结果。
而我,亦放弃网路,在初秋的一个清晨背上背包出行。
世界上的花草与山水,真实地在目光与掌内流淌,那些压抑的自我放逐,那些在屏上生出的是非恩怨,或者只是一朝醒来忆中的梦境、残余的片断,它终会在现实的弦上断裂,没有音符,然后寂寞的沉沦,直至消失。
3. 忽远忽近的心思想着永远就是这样 花开的时候你在我的身旁-那时花开
在北方转了一圈,归去时已入深秋,有寂寂的冷风灌入脖领,推开家门,尘埃飞舞在阳光下洒若雨溅,而那电脑,象旧时古物,沉寂在一角,张望还有期待。
我立在门口,就这样被它吸引,它有一种魔力向我肆无忌惮地施压。我只能走向它,看它在尘埃中启动,是否冷了,网路中的故事,只是一些虚伪的字,可是信箱打开时,我看到一封与我独行同样孤独的email,它在侯我归来,一首MP3,伍佰的"挪威森林"。寄件人:鱼。
没有一个字,只有歌声在我的空间内不停的流淌。
只是心中枷锁 该如何才能解脱 让我将你心儿摘下 试著将它慢慢溶化
我孤独的困在歌中,忘了鱼消失的时间,忘了凌还存在在我的Q中。
上自己的版,慢慢的查看留言。一条一条地清理就象做一件了不起的工作。
而它实质是了无意义,我这样告诉自己,人却无法停止。
归家后,迫不及待的拥抱我的电脑,为的,只是那些将灵魂化成字体的个人,有血有肉的与自己一样的一个个的男与女,四面八方的向我走来,我渴望沟通,期翼交流,同时可以罢弃语言。
指飞快的在键上舞动,大量的文字从我眼中滑过,没有记忆只有消逝,又不甘遗失。
然后终于看到了它,带着些初秋的寒漠孤离寂静地晾在角落。
"也许是累了,给自己放了一个月的假.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只为想体味自己.
刚买了张CD,放着,淡淡的,如同天气,,,
开始看你的文章.心却也是变的寒冷……
CD的最后一首也播完了,你的文章也全部看过.
CD的歌是她爱听的,我却记不住一首.
你的文章是爱情的哲理,我却仍不知如何选择.
也许,生活与爱情不是一个共体,也许爱情与生活是外面的天气和房中的我.
我看到一个男孩,独自蜷缩,为爱情,为与自己耳中一般的那种歌声。
"文字只是一种玩具,乐在其中,也可以灰心丧气。
时间可以沉淀所有的东西。
或许等有一天再醒来,CD已是烂熟,选择也自然明了。
快乐就好,或是,简单的人生,就是这样如一罢,-今"
4. 每个人都是单行道上的跳蚤 每个人都在单行道上寻找-单行道
时光在指下溜过,凌的忧郁积卷累叠,一些病痛开始肆意,我说,凌,你得爱惜自己。
凌说,随它吧,怎么样都好。
一个深厚的夜里,凌沉默了一晚最后淡淡地说,今,我总是感觉人生可以随时结束。
我无以体会这种绝望,因为没有受过,所以只可轻飘旁观。
而凌世界中完全消失的鱼我却是见过的,在一个午后,鱼她突然出现。
时光已掠过几近一年,三个ID却依旧各在屏的那端。
鱼说,这些日子我一直在玩传奇。
我说,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写故事。
关于鱼,关于凌,关于一些等待,关于背弃与消失。
希望结局可以改写,凌越来越瘦,半夜的视频里,一袭黑衣,长长的发遮了大半张脸,找不到目光寻不到笑容,一些漠然愈发的张扬,而我却什么也无法做。
我在听凌的心事,亦在听鱼的过程。
而那颗心却包藏太多的暗格,它存了自己,在这张网络中,我用所有的意识将鱼与凌拆分。将他们收罗成自己的朋友,而不是他们心界门外的一个转悠者。
凌在屏前失去知觉,我看着他倒下然后终于一片漆黑,什么也无法触摸,他的身边会有人存在,那人却对凌一无所知。而懂得凌的自己却在远方,无助地看着他对自己放弃,直至再也无所放弃为止。
无法与鱼沟通凌的一切,当时间慢慢划过,再深刻的爱也会化成灰尽。
那个精致的女子,会张开纯然的笑颜出现在我的视线,身后是凌乱的床,那张脸被电波洗过,看不到红晕亦扫尽苍白,唯有一回,不经意的我打了凌的信息,只有一瞬,我看到屏幕上的人诧时收聚的笑容,鱼倒向椅背,一些硬生埋藏的记忆如浪卷过她的每一寸表皮,所有的表情都再也无法好好虚构。
我看着鱼,感觉心脏一丝丝的疼起。
那个夜晚,我听到自己说,鱼,我们一定要相濡以抹直到永远。
不要离弃,不要奢求相爱,但一定亦不要放弃对方,让我们相濡以抹。
"来到陌生的城市,醒来看到外面的阳光是很好。
太阳初升时看别人上班的匆忙,街灯刚亮时看别人下班的疲惫,繁华的街头看别人的快乐,咖啡厅看爱人们的温存……
是一种流放的孤独? 也许是有的! 一直以来我都是向望这种生活.
一个城市,一个人,看别人的生活,久了,倦了,再去另一个城市.
淡淡生活,没有惊奇,没有激情,也可以过完整个冬季.独守寒冷。
只是回看走过的那些年,自己过的却是完全相反的人生,每天忙碌,为名为利计算.好象沉入了旋涡,应对着完全不是自己期望的日子.
两种完全不同的存在,两个完全不同的自己。
爱一个人,是否也会爱上她的两种生活?*****"
烟与当初的雨一样留下了一个Q号,这是最坚难的应对,漠然不理或是在网中用它找寻对方。我看着,然后半闭窗口。他人的生活,象船一样,从落海的自己身边驶过,呼叫还有相望,错失还是交叠,对所有的一切未知,我茫然无措。
就这样存着,待有一天忽然想起,是否可以制造一些故事。在当时我从来没有看到过。
鱼说,你就这样一天到晚的泡在网上都做些什么?
我于是翻一些故事给鱼看。
鱼说,你的字可以击败任何一个寂寞的女人。
而这些字大多依鱼而写,我不说,鱼是知道,暧昧暗生,我却一味只道,让我们来相濡以抹。
5. 你我在等天亮 或在沉默酝酿 以嘴唇揭开 讲不了的遐想-春光乍泻
开始注意传奇,版面上有关传奇的文都成了我关注的焦点,鱼为了与我讲话,常会在我在线时用外挂,而我很想知道传奇到底是一种什么游戏,它可以使鱼沉入它而将现实抛却,甚至可以用传奇来消耗时间,再用时间来忘却过往。
只是依旧拒绝一切游戏,网络已够虚拟,如若还要以游戏为伴,那么这世界还能有几分真实存在?
冬季来临时,我独自在夜晚里等候鱼的偶尔上线。闲来的空余会与另外一个叫烟的女子深入浅出的聊天,烟其实在自己的网络中已是历史悠久,经常在我的帖后回复,有很多话可以说得恰到好处,如果感性些来讲,就是可以一击点中要害,常常让我找不到任何的语言来将她的话取代。
徘徊的深夜,氤氲盘绕的咖啡,躯身孤独寒冷,咳嗽还有残卷不去的低烧,无人可以看见。
把空调打开,相信自己拥有温暖,挂着微笑与鱼讲尽生活杂事,然后说,鱼,晚安!
鱼说,好好睡。
那时才十点多,从来没有这么早睡过,我的世界一直颠倒,这日正常只因无法敲字,双手快乐的颤抖,我以为只是平和引致,平和的与鱼分享现实,分享感受,这些曾经凌坚持的柏拉图慢慢在自己的身上绘画,而我却乐然其中,只是要相伴,遥遥无助地倾听而已。
然后便开始无法控制的病了,在寒冷的季节,我被关到医院高高的大楼内,每天看着各种液体流入体内,空气温暖,隔着玻璃看阳光娇媚却不知屋外的深冬已将梧桐扫成光秃。等体温渐退我开始从医院出逃,然后在白日寂寞地独自高挂网上。
鱼打来电话,声音有一些沙哑、拘谨,全不若网中的这般。我为这个发现得意,在电话的这头笑得张狂无忌。然后当声音切断,我独自立在阳台空落落地转身再转身,空气中洒满了自己呼吸的声音,每一个最细微的动作都寂寞地卷回自己的感知之中,我感觉从未有过的孤独与无助,好象那刚刚切断的声音只是自己白日中一个打盹里忽游出的梦境而已。
我打开电脑,将挪威森林播到最响,鼓点的每一次捶击都象是最清晰的提示,提示网络的虚无,追求的空茫,而生活的寂寞是那样的纯粹不堪一击。
"不记得在哪里看到过一句话: 想要的生活,努力了,却怎么也得不到。
大多数,我们的现实生活与心中想要的生活总不是一样。
我打开Q,找到烟。她在,高高的呈彩的挂着。
只是不言语。
于是我的视线中终于有了一丝色彩,只是相互不想寻求探究。
6. 是谁在对岸 露台上对望 互传着渴望-这么近那么远
很长一段日子中,我都躲在阳台,在初冬的阳光下懒懒的,面前的电脑中烟总是在线却从来没有话语,偶尔会问,你还在?我回答"恩",然后一个白日便不知觉中结束。
一些倦怠陌生的袭来,开始不思言语,当身体慢慢恢复时,一天烟说,今天,我在你附近的城市。
我说,是么?抬头看看天,有清清的蓝,附近的城市庞大如巨笼,它的存在让我想到曾经的光阴,被它沉陷无法走出,是个人山人海可以将自己埋到连自己也找不到自己的地方。
我去看你吧?
那个上午天下起了雨,细细的掉在我的眉稍,咳嗽不经意又回来,疲倦地发困,看着体温计一点点又上滑的体温,吞药。
起身,开车,二个小时来到陌生的城市,立在人潮如海的大街,回头转眼的与自己不能产生丝丝关联的他乡异地,没有她的身影。
我背对着大街,拒绝烟面朝自己的出现,有个女子转至我的面前,微笑,
烟或是想拥抱一下,这是我在网中常用的字,我总会说,拥抱下。
是真的渴望的,可是只可以用指。
现实是面对屏幕的苍白,不切实际。
烟的出现不能让自己感觉安定反而慌乱不堪。到那一刻才想起自己是个要命的活在想象中的男人,一切的人与事只不过是自己的构想,是自己梦想中的架构,然后利用网络我将它们安插在某些对象上面,接着再用聊天来达成一些自己的幻想。
与烟的相见使那个冬季陷入冬眠。
我开始躲藏,不仅是对她还有所有的ID。除了鱼。
鱼是真实的,她在视频中的微笑象个受了伤的孩子,我在一个深夜中与鱼开始讲述那段相见。鱼说,你是个任性的孩子。
我知道,我也明白,我的所有行为都不能好好的用理智清理,我总是在面对时突生冲动,然后完成一些生命划过的时间,结局轻率,后悔还有激动,我总是希望能一遭面对,而不用长思熟虑。
在自己离开烟时,我被烟拉拽,她掉在了我的怀中,她说,你欠我一个拥抱。
在惭沉黑暗的大街,目光中有来去的行人,有一些不屑有些漠然,我透过她的肩与他们对视,感觉世界象个谎言的框架。
浅浅的笑挂在我的面颊,我看自己象个孩儿手中的玩具一样没有任何的内心世界。
烟看到的男人,从头至尾的安静、浅笑、没有推开、没有欢喜。
而在那些表层之下,生了个要将自己扔入地狱的厌恶。在后来,当车门终于合上,我看着街边倒退的风景,我知道一切皆结束了,那些被自己的指尖招来的人,他们是破碎的幻影,在某个黑夜里,终于缓缓裂开。
7.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 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流年
我电话给烟。我说,烟,我们能见一面么?
那时已很晚,我在那个城市逛了一整日却不想回去。
有些时候,我希望可以走丢。
而我从来不知道这样的感觉会是如何。
或者人生太过平淡,所以期望有所波动,在那个白日,我在陌生的城市游荡,看望住在那里的阿姨,午餐以后便离开,因为发现无法沟通,不懂面对,索性逃跑。
已是初春,风吹在身上都是暖洋洋的,曾经与烟相见的寒惧已慢慢化成泡影,遗忘是如此简单,我又变回自己,轻松自在,不知天高地厚,好奇还有渴望一些不经意。
不经意地发生,不经意地失去,不经意地相遇。
等烟时,天下起了雨,一滴滴的掉下,若大的。
我看着,心却轻松自在。
而烟,漂亮的烟正在向我走来。
好象前生就是相识的,我们在雨下相望,烟的目光浮游,扫过便淡淡的转开,我的周身有一股轻雅的香味从烟的身上飘出,我落在一个虚幻的世界里,烟的伞为我挡了雨,世界干了,空气香纯。
烟问,想去哪里?
我看看黄浦,那江水从来不会更改,任何未知与过往,在这里永远会成了沉淀。
我们站在大街,车流中烟看着远方,我望着她。
有一种脉博在跳动。我在心中说,鱼,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我曾经以为只要有你在,有你与我的相知,我便可以走全人生,可是现在,我立在烟的身侧,我清楚的看到自己的渴望,渴望伸手,渴望拥抱,渴望亲吻。
而烟她不知,她只是在这个对她来讲亦还是陌生的城中带领我,引我参看,沉静尽责。
时间一下子短的不再够用,在浦东的大街,从明珠塔上下来的我与烟,掉在雨中不停地轮回,一圈圈地转回原地,就象那些后来怎么也无法甩脱对方的注定一样,在那时,我们却未肯细看,只是在雨中斜斜对立,共躲一把伞下,风呼呼的,她总是放开目光,深深的掉在没有边际的时空之中,而我看着烟的侧影,一个清爽飘香的女人,她不知她面前的男子,渴望与她拥抱,可这么近的男女却僵持着一缝相隔,无法帖近。
后来我问鱼:人的情感是用什么做成的,它是不是一盘盘的菜肴,各有各的香,各有各的沉。
我说,鱼,我又见到一个ID。
鱼说,你任性的让人担心。
我说,是的,我也担心自己,但我无法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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