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个时期是幼儿园和小学时光,我跟随着大部分同学的脚步,追着班里最漂亮的女孩。尤其是在小学,一喜欢就是五年年。最初青涩的暗恋逐渐变成了赤裸裸的明恋,那会最爱做的事就是踩她的鞋,踢她的凳子,揪她的辫子,或者给她起难听的外号。可惜我那个时期实力不济,身材又矮又瘦,鼻梁上还架着一副笨重的玻璃大眼睛(90年代流行的那种)这与我上了初中后的小风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所有女孩从没对我有过好感,还曾把我写着“淫言秽语”的关于她和某个追她的同学的结婚“请帖”交到了老师那里。老师虽然没有找我谈话,但一定认为我思想有问题,长大了一定是一小变态。那些年我做过很多丢人的事,比如曾在桌子上写她的名字,没事干就描一遍,结果有一天我发现,她的名字已经深深刻在我的桌子上,并且足足有一个巴掌那么大。大概是我的诚心感动了女孩,或者感动了上天。四年级时的寒假,女孩邀请我去滑了一次旱冰。这是我人生的第一次约会。
日子过去很久了,当时认为是全天下最漂亮最完美的女孩,现在已变得无比普通。
而我却在初中时期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收人情书,被人暗恋,遭遇表白. . . . . .这些以前想都不敢想事情,居然成为了现实。也是在那会儿真正的开始与女孩交往。那些女孩使我成年之前的人生历程变得完整,谢谢她们成为我的成长拼上了一块重要的拼图。
偶尔回忆往事,就觉得时间像是电线杆上的灯泡,远远地望见它,却注意不到自己身后的影子。过后才发现,那道长长的影子出现在了前方明媚的道路上。
在我即将16岁零三天的此时,我还是会想起她们。我已经拥有了坦然面对过去种种不堪的勇气,而自己则在这个过程中不断改变。我实在太喜欢郭德纲的那句名言了:我们注定远离那些白衣如雪来去如风的日子了。
还好还好,我的人生不会那么悲观,我的眼前还有一片辽阔的海域。
所以,当时间正扭这秧歌向前走,我越来越老的时候,我开始思考,我能否在未来的某一天,遇到那个妞,那个漂亮的单纯的专一的开朗的乐观的温柔的体贴的优雅的热情的大方的可爱的孝顺的性感的感性的吸引认得有理想的有缘分的会做饭的知书达理的讨人喜欢的让我有感觉的值得我疼爱一生并且会爱我一生. . . . . .的完美的那个妞。
如果有机会遇到,我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告诉她:小妞,也想跟你相伴一生,你看成不?她一定一脸羞涩地回答:乖乖,我都不认识你。你个小变态,小时候家家酒玩多了吧。
当然,我说的这些标准只是为了满足我以及我的男生同僚们心中小小的幻想。会不会遇到我说不准。可未来不总是在未曾经意间到来吗?
我们英语老师常说,你们这个年龄段,人生观价值观都已经定型了,很难在撼动了。我想,有些同学的爱情观也是如此。英语老师还常说,你们这道题要是做错了,我就打断你们的腿。如果恋爱时习题的话,我绝对没有那么多腿够她打断的。我做错了好多道题,可一错再错又不是我的作风,等到下一个机会到来,我必定会重新在我的后被贴上“机会主义者”的标签。
我可能会在哪里遇到她呢?
图书馆、电影院、下学的路上、操场、公园、食堂、还是. . . . . .
我们的第一次对话,又会是怎样呢?
_______ 喂,同学,你好,你是一个人吗?
________ 嗯?
________ 咱们可以认识一下吗?
________ 色狼!
. . . . . .
那会儿,我是否还会拥有“执子之手,将子拖走”的气魄不得而知,可这样的画面总是会让人心中荡起阵阵涟漪。
我走在她的左边,最是她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我们漫步在熙熙攮攮的街道上,像有一涧清泉幽抑了喧响的琴弦。这个只属于我们二人的世界,听不到任何嘈杂和喧嚣,我们只能听到彼此的声音,静静的,缓慢%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