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听一个乌有之乡主办的讲座,主讲人是北大的教授,叫戴锦华(戴锦华:女,1959年生于北京。北京大学教授。1978年10月—1982年7月,就读于北京大学中文系;1982年7月—1993年7月,任教于北京电影学院电影文学系,1992年被聘任为副教授;1993年7月—现在,任教于北京大学比较文学与比较文化研究所,1997年10月被评审聘任为教授,2001年3月,任博士研究生导师。)她讲的知识点非常丰富,虽没有拿讲稿,没有多媒体,却滔滔不绝、文采飞扬;我最推崇的是她的这个观点:任何历史都是近代史。
当然听一场好的讲座不容易,一是主讲人的因素,主观和客观都有;二是听众的因素,也有主观和客观的影响;这两点都容易理解。还有一种情况就是你周围听众对你的影响:第一,有人放屁,你管不了,还只能默默忍受;第二,有人捣乱,你不好控制,比如有人的手机铃声响了,有人对讲演者嗤之以鼻了。你能怎么办,别人就个性,就心理疾病,就要一鸣惊人你能怎样,法律都管不了,我能管得了吗?黄仁宇在《万历十五年》中说万历极聪明,对于一些小官吏的所谓谏言总是不置可否,因为一旦批示或者交由内阁去处理,都会正中直谏者的下怀;有的小官吏就大肆指责万历,以求得到惩处,在历史上留名。在那个时代的道德体系下,名节事大,所以有这样的状况;在今天的道德体系下,利益至上,所以总见一些异曲同工的把戏,自不待言。
事实上,乌有本身就是虚无的,没有实际意义的,在没有意义的地方找出、制造价值意义又是人的本性、本能。生活大抵如此:熙攘的人群,有香水味飘过,美的一个象征,因此高贵起来;有欧款的休闲服饰,时尚的标志,因为有人这样说了;有年轻的姑娘撒娇,美丽动人,因为这是恋爱中的表现……一切都只为了制造一种存在的意义,使虚无显得光彩夺目、花花世界。如果说精神的空乏是物质享受的理由,那么存在的虚无就是大众娱乐的温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