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无论多么刻板的事,总有人在研究,伤痛总是延续并且不断上演。
痛苦如影随形拖住每一个疲惫的身心,当我想说,够了。
我的心会战栗,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刻意且不流畅,再次见到的时候,总有一根心弦在振动。
呵斥!驱赶!快走!
我已经够疼的了,难道你没看见山麓之泉?你不知那泉从何处来,你不知,你当然不知。
那是我日日的痛楚啊!它流经高山之峰直冲云霄,然后急转直下,落于九天之下。
魂回梦绕,牵肠挂肚,谁知?唯有心知。
我们终将走向死亡,可是没人能想,大家都知道的是人类有青年、中年、老年之说。
有多少人能过得了青年?又有多少人过的了中年?老年又是何等的一种奢望。
你知道的是身边的朋友,家人都在,可是世界上看不到的地方又有多少能够抗争到青年与中年呢?
活是什么?
死是很可怕的,所以人会变着法的活。
可谁又存在呢?
我存在吗?你又是谁?
如果我不存在,那么这个世界又是什么存在呢?
如果,这个世界从来都没有人类过呢?
我是谁?
我在思考什么?
死亡对于一个人来讲是什么?具有什么意义?是结束?还是什么都不是?
我有一个名字,当然任何人都有一个名字,这并不稀奇。
当我抛弃名字的时候,我是谁?
当我消失的时候,我便越存在,为什么?
我还是我,可我不知道我是谁,我没有名字。
名字就像束缚一样,与我们血肉相间。
我是你,我也可以是我,我也可以是任何人。
我只知道我很不开心,想什么根本无所谓,我就是要发泄。
社会需要什么样的人,我们就只能成为什么样的人,可我们必须记得我们还有选择的机会,要有以卵击石的勇气,承担不可能的担子,去教导去规范传统社会。
我们会失败,但是偶尔会成功,当第一滴血落在地上的时候,涟漪已经出现不肯能逆转。
这种涟漪是有意义的,改变一切是不可能的,可是越是不可能越是要去做。
代价与得到的往往不成正比,这让我们越来越坚强,越来越冷漠,把多愁善感抛于九霄云外,坚固如城堡,为心设下重重防守,里面住着一个无比脆弱的“我”。
有一天,我走失了。
坚固的城堡与重重的防守根本不知道在保卫什么?可依旧严防死守。
为的什么活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