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小白的话语,我忍不住的自嘲的想着,是时间操了狗,还是我该用力的活着,是啊,活着多好的词。我抬头望着这片我想着的肮脏的天空,忍
不住的晃动着小白面前的树,我愤怒的想试着能否掉下一颗果实,哪怕掉下来一颗我也想看看,过后我有点无奈。
完全忽略了小白感受的我无力的靠在果树边,从烟盒中拿起了烟,唯一让我蛋疼的事,打火机忘记带了。我有点不自在了,挺像过去那种没钱的大
烟鬼一样,没钱又想进去抽两口。我急忙的双手摸着两边口袋试着找找。我不知道何时扎着马尾辫的小白袋掏出了打火机扔在了我的面前。
我就这样没心没肺贪婪的抽着,我问小白你身上怎么会有?
“时刻准备着”
“准备着什么”我问
“我想把这棵树烧了”
“。。。。。”我有点无语
“这颗树不是你最珍贵的吗?”
“是阿,是挺珍贵的,可惜,它看起来没救了”
“不是长的好好的吗?怎么又没救了呢?”
“长的好,就一定有救了吗?”
我有点火大,想着这女人是不是疯了,天天看着这颗长满果实的树,现在又要烧。我又郁闷的想着,这女人发起火来估计连自己都烧,不好惹阿。问题是我也没得罪她阿。
我和小白并没有继续扯着这个话题,而是绕着这颗树的名字聊起,最终在我死残烂打的坚持下,小白终于告诉了我这颗树的名字--小黑。
当然不是,叫做--会飞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