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冒着寒冷的风。在炎热的夏季里我被冻得瑟瑟发抖。感冒还没好彻底。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这是我有生以来最悠久的一次感冒。我的状态像极了晚年的林黛玉。当然,我与林黛玉有着实质性的性别的区别。我从来就没有礼拜天。我不信基督教、佛教、伊斯兰教、道教等等所有的教,所以我就不应该有礼拜天。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么那么多的教都是干什么的。如果我知道了我不敢保证我不会以身相许。人家要不要我则另当别论。
那么多的事等着我去做,哪一件做不好都会招来灭顶之灾。但是我还是呆呆地坐着。在这个本该最清醒的一大清早,我深深地犯着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