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是可引心灵共振的曲子,思绪便偏于音乐;背景是沁人心脾的山水,思绪便偏于风景;背景是当时不一样的心情基调,思绪便偏于情愫。
思绪,思绪,某时的思绪实难化为有形,文字也好,语言也罢。曲子在血液中流泻,闭上眼感受就好;山水在肺腑中吹拂,呼吸时品味就好;心情在心里弹射,总可感觉到。
一个笔者永远是不超脱的。感叹文思匮乏时,对于我们,其实是心不静,背景未到,思绪难生;对于更上一层的人,普通的东西已难以引起心之共鸣,何来文思?然而谈文思者皆笔者,东西总是要记录下来才痛快。所以不超脱。
现实是否允许我们超脱呢?没进入过那种境界,故而并不知道那种人是否可存活于当世。
从动笔开始,此生已注定难以超脱。留下的笔墨记录了当时,形成了药引,需要时她便唤醒你当时的记忆,音乐似乎响起,精神又穿梭在风景之间,心情回复到当时的心情。美好的东西重新上演,再次动人。
就在刚刚,当背景停下时,手指也不动了。虽然脑子还在尽力构思接下来的内容,但并没有清晰的语言跳出;直到下一个背景响起,终于可以自圆其说,接上刚才的思路了。
这音乐到底是什么,不知道,我喜欢许嵩的清澈、素美或冷讽,可刚才的明明不是。具体是什么实在懒得去纠结,因为此时正响着另一首曲子,她同样催动我的手开始另一段旅程。
山水也许容易故地重游,心情如何重现还未可知,但此时此地的乐曲估计难以复制。
音乐还未停,我感觉手难以停下。究竟该继续写些什么?如果我尽力,做到了停笔,只听音乐,而思考,而无有形之反应,若再能克服反应的冲动,估计就超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