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的杂志送印,特刊还没有下单设计,12月年度大刊的专题稿件已经躺在我的桌面几个时日。没有心思去看去整理,还沉浸在10月评刊会上的唇枪舌战,热情还没有重新燃起。
终日对着电脑看似忙碌,交稿就万事大吉,很懊恼的是自己还不是满意的样子,最基本的职业道德还不够,统过的稿子还是修改遍遍。如果没有一丝约束,真不知道自己要惰成什么样子。
左边的女子依然唧咋聒噪,男男女女都吃得开的模样;右边的男子依然外表坚硬内心柔软,紧紧的在自己的世界里过活。他们,她们。在我周围,却又很远。这座城市忽然间很满,恍然间又只有我一个。我开始拒绝与人太过近密,回绝拥抱、触摸,只是除了寂寞的时候,而大多数时候我都在寂寞。
可以发短信,可以通电话,只是不能抱一抱,只是抱一抱。
某一夜的凌晨,有人发来消息,问为什么不能在一起,有没有想过要在一起。我不知道屏幕后面的那人是不是因为无聊,总之我是无聊。我反问,为什么要在一起,如何在一起。之后便是长夜的沉默。那又如同连绵三天的梦魇,走在过去的美好中不能出来,不承认后悔,不承认又怎样,不承认照样梦魇。那日虎哥哥问我想他吗,我还是撒了谎。我开始为自己做壳,坚硬的能保护自己的外壳。
特刊的校对在周六如火如荼的上演,一周的清闲注定加班的周末。
如现在刚刚归来。
明天又是一场演唱会,周杰伦、萧亚轩、杨烝琳……所谓天王天后与我又有何干,还是要挂着工作证在幕后充当空气。
编辑有时也可以拿来说事,充当现场工作人员。
凌晨三点,难眠,拿来长岛冰茶,换我半晚安睡。明天要早起去理发店造型、穿丝袜、长靴,整理一下,幕后也是腕,自己的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