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轻舞飞扬吗？

    “是的，数字。”轻舞飞扬说。
    
     “没错！”轻舞飞扬的声音振奋起来：“数字就是一切，没有你，没有我，也没有痞子蔡，
    只有数字，能够有过不一样，就很好了。”
    
     我在轻舞飞扬的面前安静地沉默着，不知道说什么好，好象也无话可说。数字在哪儿？
    
     数字就是最初进入你房间发哪个人，也许哪是一种抽象的意念，我相信他代表着新世纪的
    一切，他无论做什么，都不过份。
    
     “为什么是数字？”话才出口，我便懊悔不已，这句话听起来是多摸虚伪造着，毫无创意和
    诚意。
    
     可是，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别的话好说，我想连聪明反应快捷的痞子蔡，也没会想到会1有
    这样的场面吧？他什么精囊妙计也没留给我 。
    
     被蛇蝎所诱惑的女人啊，什么时候变得好象个预言家，像个狂热的异教徒？
    
     轻舞飞扬这时候正在键盘上泡着，我看不见那咖啡色颜的衣莳，只觉得她穿了一件小褂，上面有
    一个醒目的标志。
    
     “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我叫道，正经的抗议。
    
     “那是在‘第一次亲密接触’里，现在不了，我早就和痞子蔡分了。”
    
     ”现在你干嘛？”
    
     “我是网络的程序员，没错，是程序员。现在，都这么叫，我为网民服务，为代表我的人服务，
    我甚至像嫁给他了。”
    
     “恭喜你，轻舞飞扬！”我说，鼻子忽然酸酸的。
    
     其实，不只说恭喜，我还想要一个了解和关心的祝福，这才明确地感受到轻舞飞扬已经离我们
    很远，很远了。
    
     那人到底是谁？
    
     轻舞飞扬从键盘里跳出来，她黝黑苗条，黑色短衫与合身的长裤，长发整齐的挽在脑后。那曾经
    美丽的容颜，久经风霜烈日雕啄，刚毅朴素，完全不施彩妆的脸，笑起来有着深深浅浅的皱纹，但那真
    诚动人的崇拜笑意，令人难以抗拒。这时候天窗上蓦然射进一蓼阳光，我看见她黑色的短衫上用白色的
    腊彩写着两个字：“数字”。
    
     我禁不住叫了起来。“爱情呢？你拥有过特别的爱情呢？如果我有翅膀，我要从天堂飞下来，看你。
    我有翅膀吗？······很遗憾，我从此无法看到你。”
    
     轻舞飞扬在烟中眯起双眼，浮起迷蒙的神态：“只是，很难描述这种感觉。”叹息似的笑了笑，她
    说：“他不会随着岁月和距离而改变，只会更清晰，更深刻·····便是生与死也无法阻隔，反而更
    完整了。”
    
     “是因为死亡，死亡让你觉得可以完全拥有了！是不是？”
    
     这算什么问题？
    
     “死亡是一种形体的失去，却是灵魂上的永恒相随，如果你曾经倾心相恋过，你必然能够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