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变?呵呵,我嘲弄地抚过搭乱的头发,转?怎么转?从何变起?
纠结的中心早就不是转变与否的问题了,关键从一开始就已经定点在满腹的自信与狂妄里。从那场One to one的对决里,我赢了一曲“哀怨”。
是的,从我有自主意识起,做过的每件事不管结论如何,我都从未承认自己输过,对别人的看法从来也只持藐视思想,我的世界绝对不允许存在因别人的非议而动摇的心态。而在这种愤世嫉俗的性格的推动中往往会觉得触手可及的幸事是那么的不真实,仿佛让自身更接近琐事的痛楚才是我能接受的。
我不擅于做出什么派头,也不屑于受到世俗的约束,但我忘了一点,在这个无可救药的世界里我是那么的身不由己,不由分说地我被拉进世界这个庞大的社交场合,愚蠢的羞涩又驾驭着我害怕失礼,于是我便决定践踏这种世俗,使自己胆量壮起来;我不懂礼节,于是我就藐视礼节,这种与我生活相符的粗鲁态度成了我灵魂里至关重要的东西。在世人相互防备与猜忌的牢笼中,我就像只困兽,永远也学不会去追求什么完美,因为那样显得虚伪而无力,所以我宁愿选择舔着嘴角的血渍也要想去触碰那所谓的痛。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种过余的自信,但我计较的是最不愿看到自己被贬值成失败的废物,沦落为失败的战利品。
当自己眼睁睁看到她(他)们把自己裹成刺猬的样子时,我能做的就是努力保持笑容回击那满身的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