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我们在此向您介绍一种鲜为人知却又早已被秘密广泛应用的高科技手段,即秘密遥控人体(大脑)的技术。在西方国家,这种利用高科技武器对人实施控制的行为简称为“Mind Control”;在我国,受害者们通俗地称其为“脑控”。
这种技术的起源较早,在20世纪30年代俄国就已开始进行无线电波催眠和精神控制试验。纳粹德国研究对人的精神控制,包括药物、无线电波、次声波等方式。德国战败之时,尚未成功研制出可大规模应用的武器来。德国战败后,胜利者美、苏各自获得了这种技术的研究人员和技术资料,在冷战军备竞赛的大背景下,均开始了紧锣密鼓的秘密研究、实验。因为这一技术以实现对人进行思维破译和行为操控等为目标,所以它的实验对象是人!经过半个多世纪的秘密发展,它早已被秘密配置于社会控制的各个层级,广泛应用于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使越来越多的人成为受害者(大部分人未被明显地施以折磨故而至死亦不知情)。不论大人物还是普通百姓都可能秘密被害,对掌握此秘密技术的人来说,每个不知情且无法对其施加影响的人都成为绝对弱者。秘密的精神控制技术使其执掌者成为操控别人生死的“上帝”,他们藐视正义和法律,恣意操控,滥杀无辜,构筑着看不见的电磁波的监狱,意欲将所有人都置于其监控和奴役之下,其行为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反道德、反人类、反社会的秘密罪行。
从20世纪60年代至今,对这种技术几乎完全没有公开的争论探讨,它不被各国官方所承认,媒体的报道很少并且多数包含误解或歪曲。尽管如此,在这一技术被不断完善和不断滥用的同时,受害者的揭露和反抗从来没有停止过,但这些声音淹没于政府控制下的精神医学领域为这种技术的受害者量身定制的精神分裂症的各种症状表现之中。
如果一个人说出自己受到高科技秘密监控折磨迫害,就极可能被粗暴地贴上“精神病”的标签,受到社会歧视,这种压力曾经使一些人被迫选择沉默。但如今互联网给各国受害者之间的交流合作提供了便利条件,获取资料和信息变得容易。冷漠和无知的坚冰正逐渐被打破,在美、欧,已经有越来越多的科学家、医生、记者、人权工作者及政治家认识到了这种军事科技滥用的严峻危害,这些可敬的人们仗义执言、举行会议、开展活动,致力于揭露真相,以期尽早禁止精神控制武器的滥用,结束其残害、奴役人类的罪恶进程。
中国研制秘密遥控人体(大脑)技术方面的具体资料鲜为人知,但是由于中国历来奉行 “外国人有的我们一定要有,外国人没有的我们也要有”这一赶超战略,在讲究实力制衡的当今世界,在世界上很多国家都争相提高信息作战能力的现状下,如果说重视发展尖端国防科技的中国在这一领域毫无建树,那是非常令人不可思议的!!
中国是不是也走了美、苏那种大规模拿不知情公民作秘密实验的老路?
中国尚不完善的政治体制和法治现状,会不会更加造成执掌该秘密武器的特权者在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滥用这种武器??
中国很多受害者经过长年的上访、报案、起诉等努力都未得到过应有的答复和解决,一些受害者即使获得个别官员的承认也是在非公开场合。权利部门从来没有进行过公开负责任的调查,最常见的态度是不予理睬、质疑为精神病、加以恐吓,殴打、有的甚至直接将揭露者送进精神病院。这使得受害者们不得不更多地在网络上进行揭露和呼吁,希望这种秘密高科技迫害泛滥的情况能够被国家高层及广大民众了解。这些揭露行为必然超出狭隘的自救范畴,因为在科技垄断、法律真空的情况下,人人都可能成为受害者!
网上的揭露使得越来越多的受害者走到了一起,很多被秘密折磨时刻挣扎在生死线上,呼天天不应、唤地地不灵的受害者惊喜的查到了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神秘电磁迫害真实存在的资料;结识了处境相同的难友;同时找到了抗争的勇气和途径,从而选择一起挺身而出作这种秘密反人类犯罪的人证!
下面介绍全国各地的64位受到秘密遥控人体(大脑)技术迫害的公民证人,欢迎您的调查!
这些受害者由于各自的年龄、身份、经历、认识水平和受害情况的不同,对于“谁是真正的害人者?”,“迫害的原因和目的?”,“是否必须植入芯片?”等问题的认识并不完全一致,但对于时刻受到秘密高科技伤害这一点的揭露是一致的!
对这64名受害者资料,作出了如下统计(注:此统计范围有限,为受害者QQ群中的难友自愿发来,不能准确代表全体受害者的情况。统计时间:2009年):
女受害者20人
男受害者44人
清楚受害起因的:共 23人
其中认为遭到政治迫害或各种报复、陷害的:18人
明确认为被作人体控制试验的:4人
说不清受害起因的:41人
学生时代开始受害的:16人,
其中初中开始的2人;高中开始的7人;大学开始的:7人
儿童时代就受到监控的:6人
受害时间
不足1年的:4人
1年—3年的:18人
3年—10年:19人
10年—20年:12人
20年—30年:7人
30年以上:4人
以下按受害者是否清楚个人受害原因分成两组介绍:
一,有清楚的受害起因的受害者(23人):
辽宁丹东 高晓维
姓别:女
年龄:1976.1.15
学历:大专
受害开始时间:1993年10月(或更早一些,是从这个时间开始查觉到的)
受害起始地点:辽宁省丹东市家中
初受害时身份:高三学生
受害原因:1993年时,我父亲担任数学教师的本地大学里面开始了派系争斗(我认为那必是某种更高争斗的延展)。我父亲虽从不参与政治但因为人正直有触犯权势的言行故被视为异类成为打击迫害对象(当时在校党委会上有人竟给我父亲安了个“反对改革开放”的欲加之罪的牵强罪名,当时也有人认为这种说法不可思议“改革开放他家的生活也有改善,他怎么会反对改革开放?”),进而全家被用此秘密高科技武器监控迫害至今。在迫害开始阶段害人者竟又散布谣言说我家是“反腐败的”这样的“新罪名”,同时污称我们“全家都有精神病”,以此方法胁迫拉拢很多人以壮大其势力,并支使挑唆(或胁迫)很多不明真相的人参与迫害,以是否听其指令来判断人的“倾向性”,对不服从者极其可能也利用了脑控武器进行过秘密迫害。
我的联系方式:
电话 13898510756
邮箱 cwzpp@yahoo.cn, tree76115@sina.com, 584373998@qq.com
qq: 584373998
博客:http://blog.sina.com.cn/banmindcontrol3
受害情况简介: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b676e660100luol.html
江苏南京 忻中庆
姓别:男
年龄:1942年9月22日
受害开始时间:1971年1月
受害起始地点:南京
最初受害时的身份:南京有线电厂(734厂)职工
受害原因:受政治诬陷迫害(见我博客中写的:“一只秘密黑手——恶魔缠身!”受害经历文章)
学历:大学程度
联系方式:
地址:南京下关区东井一村94—14#
电话:(025)85512491;13776686557
邮箱:njxzq_88@163.com;xdj805187@sina.com
QQ:623962269(红聆)
博客:
NETLOG网的“红聆博客”(xdj88): http://zh.netlog.com/xdj88/blog
简写经历(详见附件:中国最详实的历史性揭露材料)
我的受害经历事实和去北京上访的情况(简略)
本人是南京有线电厂职工。1971年1月,在“文革”的“清查5.16“运动中,被南京市革委会进驻南京有线电厂(734厂)工作组指鹿为马,诬陷为“5.16分子”而隔离“审查”。由于本人坚持实事求是,决不屈服和认可对我指鹿为马,并强加于我头上诬陷的“5.16分子”帽子,并且,对这种违宪非法的作案陷害罪恶进行坚决的揭露控告斗争。工作组在动用“公检法”公开出面对我进行威逼、恐吓、指供、诱供,以及使用“小分队”日夜刑讯逼供,都没有让我屈打成招的情况下,终于恼羞成怒地悍然使用“秘密遥控人体(大脑)高科技”手段,对我身体秘密控制,实施惨无人道的秘密肉体和精神折磨迫害和阴谋暗害!然而,这一“秘密高科技”犯罪手段,被我识破,并写了多份《控告书》向党中央和毛主席进行坚决揭露控告。此后,为了捂住我揭露控告的嘴,他们就对我实施几千万次以上的在身体内各个部位,日夜出现痛、痒、热、冷、抖、难受和“性折磨”等种种残酷无耻的折磨迫害和阴谋暗害。详情见我写的受害经历事实文章:一只秘密黑手——恶魔缠身!(刊登在我的博客是上:http://zh.netlog.com/xdj88/blog;http://www.juexiang.com/space.php?uid=116692)
本人面对这样的秘密法西斯暴行决不屈服,于1974年2月4日,毅然决然地去北京上访,向中央控告。2月7日下午,我来到北京“最高人民法院”递交《控告书》。“高法”的一位戴眼镜的接待员接待了我。
我向他详细叙述了来京进行“控告”的内容。
他看了我的《控告书》后说:“这个搞5.16的问题,不是巳经解决了吗?林彪就是总后台嘛 !”
“那么,我控告江苏省和南京市‘公检法’对我身体的非法秘密控制折磨迫害案呢?长期以来,他们非法用‘放射性机器之类 ’的秘密特务技术设施手段,对我日夜监视、窃听(知)和控制我身体,分秒不停地进行了几千万次以上的痛、痒、冷、热、麻、抖、性难受等法西斯般的肉体和精神折磨迫害,并且要杀人灭口、阴谋暗害!这在控告书中已经都写清楚了,诬告由我负一切法律责任!”
“你到了北京后,身上还是这样吗?”他问。
“对,继续在遭到秘密控制折磨。我的头不时地被搞得晕痛,二只脚后跟一直交替着剧痛,使我行走困难。”
他沉默不语。
“你们是国家最高司法机关,对这种恣意违犯宪法,侵犯公民基本人身权利的非法秘密特务手段罪恶活动,难道不管吗?!”
“这是公安部里的事,我们和他们是平级,不好管他们。”他摇了摇头,无奈地说。
“那谁管呢?”我问。
他用手指了指西北方,说:“中南海,毛主席在北京,你把控告书送到那里去吧。”
……
一天后,我按照“高法”接待员的提示,去北京中南海向毛主席递交《控告书》。在这个过程中,遭到二名秘密警察“便衣”的中途拦截,并抢走了我递交给中南海门卫的全部《控告书》。以后,在我以“小字报”形式,把《控告书》全文张贴在中南海“新华门”对面和西大门附近的西单大街的墙上时,被强行带到了西单公安分局。经过一个下午的争辩,我拿出了所有证明我是合法公民的证件,以及中央有关允许公民贴“大字报”,实行“四大”的文件,表明我的做法完全是合理、合法的情况下,他们理屈词穷,就无奈地采取欺骗手法,在当晚将我送到了永定门外的“收容遣送站”,并急电南京我厂三位领导赶来北京,准备把我带回南京。在遭到我的坚决拒绝后,他们只得自行回到南京。
几天后,在对我在“收容遣送站”内实施狂轰烂炸般的秘密肉体折磨残酷手段,没有能动摇我决不回南京的决心后,他们就气急败坏地硬是把我作为“流浪人员”,夹在许多人中间,强行绑架到他们包下的一节火车车箱内,遣送回了南京。
我回到家中后,直到现在,对我这种秘密日夜遥控人体的肉体和精神折磨迫害和阴谋暗害,从来没有停止过!并且,当我退休后,接受多家公司聘请,从事经商活动,跑遍了全国北京、上海、苏州、无锡、常州、杭州、广州、深圳、珠海、武汉、长沙、安庆等地,以及我去成都、九寨沟、峨眉山、乐山、黄山、庐山、武夷山、普陀山、青岛、海南、张家界、荆州、长江三峡等许多地方旅游时,这种对我秘密日夜遥控人体的肉体和精神折磨,如影随行,始终没有停止过!
现在,虽然对我肉体和精神折磨的程度较以前减轻了一些。但仍然是每天不间断地在受害,特别是把我的鼻子折磨得每天24小时“堵塞不通”无法正常呼吸。近期,还使我鼻子24小时不断地淌鼻涕。而每天在睡觉时,都要对我身体内各个部位,进行许多次秘密遥控“抖动、痛、痒和难受”等,少则半小时,多则数小时的无耻折磨后,才让我入睡。
以上就是我简略的受害经历事实和去北京上访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