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宗宪有一个经典的欠扁问答题:世界上有几个人完成了5K公里以上的超远距离长跑?
猜不出来了吧,答案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著名的伟大的弗雷斯特.甘!
昨晚去跑步,从十一点多跑到了一点,之前没跑过也没想到自己能跑那么久。
跑到第五圈的时候,气很紧,喘不过去的感觉,很想放弃;(体能的考验)
跑到第十圈的时候,呼吸逐渐顺畅,感觉不到自己在呼吸或者感觉已经不需要靠呼吸提供能源了,汗也开始风干,很爽快;
跑到第十五圈的时候,感觉全身肌肉都很酸,不断怀疑自己是不是要抽筋了;(身体的考验)
跑到二十圈的时候,脚步变得很轻盈,速度反而加快了,仿佛体重在消失,成就感;
跑到二十五圈的时候,觉得自己好几年没跑步锻炼了突然跑这么多,会不会出问题,另外时间上放门卫保管的钥匙会因为门卫下班而拿不到了,等种种借口;(心理的考验)
没有继续跑的理由,但没有停下来。
我始终在向前跑,没有张望。谁说过不张望的眼神更易于看破这个世界......
那一刻我突然很想去像阿甘一样,跑很多个日夜,而不需要原因。
看运动场从热闹到另一种热闹,再终归寂静。
看月亮从两栋女生楼的夹缝之间升起,然后高挂33栋的上空。
看流星与飞机划过夜空,时光与音符变幻。
看身边超越过去的或散步或短跑的人,以及那些堪称清华经典的紫荆路灯下深夜学习的人,独自的、成双对的、3P、4P或群P的,他们分合、轮换、消失、出现......
跑到30圈以后便懒得数了,貌似是手指不够数。跑得后来完全没了感觉,继而很困,仿佛跑着都能睡着。跑步的人早已消失,夜愈深旁人的目光愈差异,“怎么有个三更半夜跑步的疯子”...我用最帅气的动作擦了擦额头的汗,没有汗,只捏到一把盐。
这个时候,我觉得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阻挡我的了,没意思,不跑了...
“I'm so tired”阿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