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欣慰自己想到“回家”这个词的时候心动了一下,这至少说明了一个问题——我还没有到四大皆空的境界,也不至于彻底地陷入虚无主义。。。。。。
人(至少我)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我不时地因为世上繁复的人情而感觉苦痛心烦,却又时常哀叹于自己的寂寞。这寂寞如同一个老人站在冬日阴霾下的无边的英格兰荒原回顾自己漫长的人生,又像一个失去伴侣的青年徘徊于普罗旺斯的薰衣草田恍惚地思考自己那无趣的未来。很久以来我都在怀疑,怀疑伯牙缘何会遇到子期,遇到后又缘何会失去,现在却仿佛有点明白了:这本来就是一个故事,一个人笔下的故事,泠然御风而行的列御寇或许也是个寂寞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