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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葫芦娃大战火影忍者

董图 [沧桑] 2013-03-06 16:34:00 星期三 晴天 查看:166 回复:0 发消息给作者
 蛇妖和蝎子精两口子刚成婚不多日,便被几个毛没长齐的七个葫芦娃给干翻了,被收进了七娃的宝葫芦里。
  
  这日,七个葫芦娃闲得无聊,老大便道:“妖怪除了,咱七个弟兄哪儿去耍?”
  二娃千里眼顺风耳,平时八卦惯了,道,“听说及时雨宋公明哥哥在水泊梁山招兵买马,咱们葫芦娃浑身本事,不如投奔了去,杀几个贪官污吏,倒也痛快。”
  六娃隐形人,平时偷窥惯了,染了不少坏毛病,这时淫笑道,“几位哥哥,可曾听过西方有位公主,艳名白雪,生的乖巧,莫若我们扮作几个小孩,与她一起生活,好生惬意。”
  二娃亦道,“白雪公主我倒也见过,端的一个美人儿,一身白雪,人如其名,好人儿,好相貌。”
  大娃年纪最大,做事也最为沉稳,只听他道,“公主只有一位,我们却有七人,奈之如何?莫如去寻那七仙女儿...”
  不待大娃意淫下去,三娃金刚插道,“嘿嘿,莫说那公主只有一位,便是百花仙子一齐上来,我也不虚半分。”三娃自恃有金刚不坏之身,不将天下间的女子放在眼里,却不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暂不提三娃藏药代言一事,此时又有四娃五娃插嘴。
  四娃道,“这个好办得紧,只需将日子七日化作一周,金木水火土月日,七人轮番上阵,并行不悖,好不和谐。”
  五娃击掌叫好,道,“此议甚好,但只怕那白雪公主吃消不起。”
  七娃年纪尚小,不谙风月,傻傻地道,“有啥吃消不起的,我不过想找她玩玩游戏便罢鸟。”
  六人只道七娃童言无忌,哈哈大笑,哪知七娃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他口中的游戏,非同一般。
  
  于是七人同赴西方,去寻那白雪公主。
  七人都是有法术之人,却不知“地球是个球”的道理,千里眼前面探路,一个晃眼,不经意已绕过欧洲,越过太平洋,七娃年幼,力气尚小,几个筋斗云下来,已是气喘吁吁,嚷着要打尖住店,六人只得靠岸停下。
  七人寻了个路人,问了两句,却是言语不通,老大慌称自己东土而来,欲往西方极乐拜佛求经。除七娃几位,均是窃笑,心想,“的确是‘欲’往西方极乐,却不是拜佛求经来的。”
  七人复前行,一路上也见过些许文字,却与东土不同,略有相似,又讲不通。七人不知已入了倭国境内。
  
  迎面走来四人,打扮十分怪异:
  其一蒙住半张脸,只露一只眼在外面;
  其一金黄头发,脸上留有几根胡须,作猫儿打扮;
  其一冷酷帅哥,头发耸立,瞳孔里竟是三只红色小蝌蚪,端的KB;
  其一美女,四人之中,还算是正常。
  
  六娃一见美女,早已隐形摸了过去,其余几娃心照不宣,心知六娃又要行猥琐事。
  大娃正欲叮嘱,说那四人好生古怪,还是不去招惹的好,六娃早已不见了踪影,二娃笑大娃,说大娃是过虑了,六娃隐形,怕他作甚。
  
  只听得那美女用倭语娇喝一声:“直娘贼,谁摸老娘的屁股!”
  那金黄头发的叫道:“不是我!”
  那冷酷帅哥这时也发了话,道:“不是你,还有谁!”
  那半张脸沉声喝道:“当心脚下有人!”
  这四人正是火之国的忍者小分队,那半张脸正是带头大哥——旗木卡卡西,那金黄头发的是漩涡鸣人,那冷酷耸立着头发的帅哥便是佐助,那美女自是小樱。
  
  那六娃一听,竟有人识破了他的隐身术,心下大骇,却不知卡卡西并未看到他的真形,只是听到他的急促激荡的呼吸之声。六娃慌之中,一只撩阴手向卡卡西撩去,突地一支飞镖朝着他飞了过来,一招“围魏救赵”使得六娃急急缩回了手,朝飞镖来的方向看去,竟是那佐助,两只蝌蚪眼射出两道红光,正是佐助的家传绝技:瞳术-万花筒。惊得六娃大叫:哥哥们救我!
  
  这时火娃飞身过来,如蛙跳一般,上手撑在地上,原来是吸地火之气,只见他肚子渐渐鼓了起来,突然纵起身来,在空中鼓腮,吐出三味真火来。
  不料那佐助也不是吃干饭的,见真火逼来,只得收住瞳术,手上捏了个金刚外缚印,喝了一声:火遁-大火球术,竟也喷出一道火来。和那火娃不逞多让,却又不同,那道火,又突突突化作三支大火球,从东南西三个方向袭来,惊得火娃大叫:“四哥救我!”
  四娃暗自心想,这天下果真是奇人遍地都有,我单以为火娃和红孩儿才会这御火之术,哪知这穷乡僻壤,竟也有这般人才。竟也天涯何处觅知音惺惺相惜了起来。
  心里这般想,嘴里却不含糊,刚才佐助捏印之时,早将海水吸了个饱,这时也学着佐助一般,吐了三个水球,顿时将佐助的火球给灭了干净。
  五娃正想得意,又喷出一团大火,奔那半张脸的卡卡西去,只见卡卡西不慌不忙,也如四娃一般,喷出一团水球,也将五娃的火给灭了。五娃惊叫道,“四哥,这怪人竟也会你的水龙术。”
  七娃赶紧掏出那怪葫芦,喝了一声“收!”便将水球收入葫芦之中。
  四娃也暗自奇怪,却不知那卡卡西是复制忍者,什么东西一学便会,刚才只不过是照猫画虎,略施小计。
  那头的鸣人也在奇怪,对小樱言道,“那持葫芦的怪人跟我爱罗长得好像,就是葫芦小了些,莫不是他家兄弟?”
  此刻卡卡西手里滋滋怪叫,葫芦娃一看,卡卡西手中方佛遭了电了一般,电光在右手乱闪,聚成一个球形,周遭有电火花闪耀,好不骇人。
  卡卡西右手将那电球球朝葫芦娃扔了过来,还用倭语叫道:“千鸟雷切术!”那球球果如千只鸟般滋滋叫唤,原来是电压太高击穿绝缘空气所致。
  
  葫芦娃不谙就里,三娃金刚自忖有金刚护体神功,刀枪不入,大摇大摆挡在前面,大有向我开炮之意,不料那雷鸟撞在身上,三娃顿时便失了知觉,他们那知电老虎专拣金属之物传播,这三娃金刚之体,算是送上门了。
  好在三娃一身横练功夫,这千鸟的电压也就几万伏,尚电不死他,大娃给他掐了几下人中便苏醒了过来。
  
  那边的鸣人不知何时已变作两人,千里眼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心知自己本领低微,上去也是挨打的份,便嚷道:“大哥,我看那黄毛小子最弱,不如你上去变个肌肉男唬他一唬,可不是小弟怕死,我这千里眼顺风耳上去也是找抽的份。”
  大块头也有大智慧,大娃如何不知二弟向来贪生怕死,遇到有事先躺下。往日战那条淫蛇,车轮战讨不到便宜,最后还得靠团队合作,今日合战四人,久久不能取胜,对方还讨了些便宜,心如火焚,好生着急。飞身到了鸣人跟前,变了个巨人模样,鸣人本来身材娇小,现在只能到他脚背。
  
  只听鸣人冷笑道,“障眼法,难不倒我。”忽得往地上一拍,砰地一声拍出一只硕大的蛤蟆,原来是鸣人的通灵之术,召唤出了倭国的四大神兽之一的癞蛤蟆。竟也有大娃一般高大,大娃想再往大变,却又不得,看来着身体激增之术,也有上限,无怪乎大娃代言的催猪饲料,销量难以上去。
  一个鸣人骑在蛤蟆的头顶,蛤蟆飞身向大娃扑去,大娃躲闪不及,被撞个正着。另一个鸣人手里早已捏起了一个风球,大叫一声“风遁-烈风手里剑”,那八号风球又幻作一支飞镖向手持葫芦的小七娃飞去。七娃心道,这个飞镖太大,自己的宝贝葫芦恐怕难以吸纳,我命休矣!
  正此时,苏醒过来的三娃飞身过来,那飞镖打在身上,三娃却是无事。
  大娃的变身术耗费精力,不多时已缩了回去。那蛤蟆也突然消失地无影无踪。
  鸣人又化出许多模样,又变身成娇滴滴的美人儿,脱得一丝不挂,绕在大娃周围,都叫官人我要。大娃听不懂倭语,却也知对方是在挑逗自己,不久又重振旗鼓,长大了回去。鸣人此举本来想以“后宫术”色诱大娃,不料适得其反,大娃越战越勇,重新抖擞一番,大有大战三百回合之意,这次变得比上次更大更为坚挺。
  
  再看那头的六娃,正偷偷趁乱往回溜,却突然发现自己身上无法动弹,往身后一看,自己身子下面竟多了一条尾巴,竟是一根细长的影子,顺子影子看过去,树上又多了一人,穿着丝袜,扎个马尾,竟冲着自己笑。
  那人正是第十小分队的队长鹿丸,今日刚完成任务回来,路上见到自己人在战斗,也加入了进来。身后又一胖子,身子也突然变大了数分,冲大娃直奔而去,那人便是丁次,也有一招“身体肥胖术”,可将身体变大数分,却只有大娃的一半大小。
  
  葫芦娃一看对方又来了好几个帮手,向来讲究人多欺负人少的战术顿时瓦解,七人一心只想遁去,可两边都得正紧,如何脱身得去?
  葫芦娃眼见不敌,七娃突然将宝葫芦里的蛇妖放出,蛇妖嗖地一声幻作半蛇半人形状,冲火影忍者吐起了信子。原来七娃眼见对方人多起来,自己向来都是人多打人少,这次怎能吃亏,便偷偷对葫芦里的蛇妖道:“你帮我们打人,我便放了你”,那蛇妖自是一口应允。
  火影那边一看葫芦里飞出一只蛇出来,全都吓得半死。只听鸣人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原来这伙人是大蛇丸的人马,大家先回忍者村暂避其锋,禀报了火影大娘后再从长计议。”
  卡卡西等人也吃不准这帮穿着七种色彩的怪人的来头,也纷纷退出战圈。
  
  七人兀自奇怪对方为何如此惊怕蛇妖,也就见好就收,也趁机溜了回去。只是那蛇妖,亦偷偷溜了,从此江湖又不太平。
  原来这蛇妖自被收入葫芦,早已痛改前非,决心从良作个良家妇女,却又惹得一场风流债,闹出一段佳话。
  
  只见电视淫幕里黑猫警长掏出手枪啪啪啪啪射出四个大字:请看下集!
旁边串出一串小字,写着:新白娘子传奇。

葫芦娃调戏七仙女 美猴王智斗我爱罗
  
  那日葫芦兄弟没讨到半点便宜,从倭国狼狈回来,好不晦气。
  这日,走在京都长安街头。
  三娃最是忿忿不平,道,“那半张脸也不知使了什么法术,打在我胸口,如遭了电击一般,半晌提不起一口气来。”
  大娃道,“山外青山楼外楼,三弟今后可要小心才是。”
  三娃受教。
  六娃却是不以为意,道,“管他的哦,反正我还摸了两把。”
  
  七人言谈之中,走到了雁塔区雁塔寺大门,见那里人山人海,七人又是爱凑热闹的人,趁着个小,便从人群中钻了进去。
  原来是那西天取经归来的唐三藏,修建了水陆大会,看诵《大藏真经》,超脱亡灵,普渡众生。身后便是悟空、悟能、悟静三个徒弟。
  七人爱的是烧丹炼药,喜的是全真道人,与那佛法,却是一窍不通。正欲抽身离开,人群里又挤进来七个如花似玉的姑娘。
  
  你道那七个姑娘怎生打扮?红橙黄绿青蓝紫,七人七般颜色,七人七般美貌,那七个葫芦娃,毕竟不经人事,没见过什么世面,见到此景,不由得呆了。
  二弟双眼顿时大放异彩,捅了捅大娃,怯生生地道:“大哥,如此美貌女子,更难得一来七支,不如咱们统统娶了回去当老婆吧。”
  那大娃平素也是沉稳之人,这时反倒没了主意,眼睛盯着那七个美人儿,嘴里含糊答道:“诺!”
  那六娃念了个咒,正欲隐身上去“摸两把”,却被五娃拿出,只听五娃道,“莫要坏了哥哥大事。”
  四娃道:“五弟可有良策?”
  五娃不置可否,径直向那七人挪去。
  
  五娃上前打了个恭,作了个揖,那红色衣裳的女子便讶道:“好乖巧的娃儿,不是跟你家大人走散了罢?橙儿黄儿绿儿青儿蓝儿紫儿快来看呀!”
  饶是三伏天,五娃亦感觉到了北极的寒意。只见他额头渗出了几滴豆大的冷汗。
  那七个女子将五娃围了起来,个个居高临下,像看动物般看着五娃。
  “姐姐,看啦,小孩子的头上还有片青色的叶子,好有型啊。”
  “青儿,啧啧,这小孩的抹胸,内裤,都是青色的,莫不是你给他织的?”
  那青色衣裳的女子半遮着脸,嘻嘻一笑,道,“姐姐您不是折杀妹妹么?这针线,这手工,小妹若是能得其形,便不作那劳什子的神仙也罢。”
  那红衣女子低声喝道:“妹妹,今次我们下来怎么说来滴?”
  其余五位女子一齐道:“隐藏身份,下凡作乐!”声音作天响。
  
  五娃心里暗自盘算:原来这七名女子竟是私自下凡的神仙,却不知是哪个部门的。若能娶到这其中一位,那便是三世的造化,今后有神仙提携,上天入地好不痛快。待我旁敲侧击试她一试。
  因五娃道,“姐姐们的衣裳真真好看得紧,还有七般色彩,耀得我好头昏。小子眼拙,不知姐姐们是谁家的小姐?”
  那红衣裳的想来便是大姐,向来使唤惯了,佯怒道:“我们不是小姐!”
  那橙衣裳的道,“姐姐,这小孩也是机灵鬼,伶俐虫,咱们七般颜色,也倒教他瞧出来了。”言语之间颇为得意。
  那最小的紫儿道,“可不许告诉他我们是七仙女儿。”
  六人齐道:“那是自然。”
这时那其他六个葫芦娃眼见五娃讨了好处,也纷纷走了过来,那七仙女见到又来六个小孩,亦是不一般的颜色,不禁吃了一惊,果真是姊妹连心,心里都想到一处:这七个娃儿跟咱们一般,七种色彩,莫不是今朝下凡求的姻缘?
  那五娃忽道:“太阳老日了,七位姐姐还是找个阴凉地儿乘个凉吧,莫被那狗日的日给晒黑了。”
  那七仙女一听晒黑,赶紧挤出人堆儿,随了葫芦娃找了棵大树纳起凉来。
  
  那五娃道,“姐姐们口渴么?让弟弟给你们送点水罢。”几位仙女纷纷说“那就便宜着整点吧”。
  青儿心中不免鄙夷,心道,“原来这青色的娃儿是个送水的”,心里不免几分失落。可上天赐的姻缘,却也不便推辞,心中颇为踌躇。
  五娃这时大献殷勤,问道:“姐姐们都是些什么口味?有柠檬的、菠萝的、草莓的、香芋的,材质方面,有奶茶、咖啡、香槟、鸡尾酒...”
  那七仙女纷纷报上了自己的口味。
  但见七娃从腰间解下葫芦,突突突倒出七只杯子,一只只递到七仙女手中,每只都有名堂,那七娃一一解释,譬如给紫儿那只,便是光杯,因紫儿要的是葡萄酒,七娃配她一只夜光杯。紫儿芳心暗许,花枝乱颤,心里道:“这紫娃倒也有些品味,‘葡萄美酒夜光杯’,我故意点的那青娃没有提到的葡萄酒,以为这凡间没人知道这种高档货,没想到,这紫娃竟然知晓。”
  
  五娃道:“七位姐姐,把酒杯捏在手里,闭上眼睛,我可要变戏法了。”
  七仙女不知他要变什么戏法,均依言闭了双眼。
  那五娃深吸一口气,捏了一个符,从嘴里喷出七根水柱,分向七仙女手中的酒杯里射去。待七仙女睁眼一瞧,又是吃了一惊,手中的酒杯里,已然盛满之前点的饮料。那青儿也不禁对五娃另眼相看,心想“这青娃带回去,给王母酿酒倒也不冤了他”。
  
  十四人聊得正high,不巧迎面走过来一人身猪面的怪物,嘻嘻哈哈朝着七仙女傻笑。
  此人正是唐三藏的二徒弟猪八戒,法号悟静。早见七仙女的美色,这时摸过来,只怕老毛病又犯了。
  紫儿被他那一脸丑相吓到了,惊道,“妖怪,妖怪!”
  那猪八戒故作斯文,道:“姑娘莫要惊慌,我不是妖怪,我是那边讲法的师傅的二徒弟。”
  紫儿兀自不信,道,“那和尚生的白净,哪有你这样的徒弟?”
  猪八戒笑道,“姐姐,姐姐,你看那后面全身长毛的那个怪物,是我师兄,他就比我还丑,你这下可信了吧?”
  
  七娃正谈到耍朋友的事,却被猪八戒一脚插了进来,半路杀出个猪八戒,好生恼火,怒道:“爬爬爬,你哪儿来滚哪儿去,莫要惹得大爷生气。”
  那猪八戒也不是安分的主儿,从背上抽出九齿钉耙,终身跃到半丈高的围墙上,喝道:“孙子,你毛都还没长齐,要不要试试你猪爷爷的钉耙。”
  葫芦娃正欲向七仙女显露本事,正愁找不到事儿做,三娃便走到猪八戒身下,道:“便打你三爷爷试试。”
  猪八戒在手心唾了口水,轮圆了袖子,一钉耙下去,料想不打个稀巴烂也要钻九个血窟窿。
  只听“铛”地一声,猪八戒被弹到三丈开外,钉耙亦被震飞,八戒的虎口渗出猪血,惊得八戒飞一路跑回去,嘴里乱叫:“这七个女子是盘丝洞跑来的蜘蛛精,那七个小孩是她们的亲儿。打不过,打不过。猴哥救我!”

那大圣此刻正盘腿坐在石头上听唐僧诵经,嘴里淡出个鸟来,见八戒慌张之色,便骂道:“你这馕糠的劣货,莫不是又调戏妇女去了罢?”
  八戒一本正经道:“哥啊,那些个不是妇女,分明是妖精来的!”
  大圣闻言弹起身来,道:“呆子!青天白日的,哪儿来的妖精?” 
  那八戒便把刚才被打一事加油添醋如此这般讲了出来,口中认定七仙女是盘丝洞里的蜘蛛精。
  行者道,“你这个呆子,她们敢要打你,你就说老孙是你的大师兄。你怎的却不说我?”
  八戒思量道:“遣将不如激将,待我激他一激。”便道,“哥哥,我不说你还好,只为说你,我还多挨了两棍。”
  行者道:“对方也是使棍的?”
  八戒见说漏了嘴,赶紧含混道,“多情嫖客无情棍,那七个母妖精,尚有七只雄姘头呢!”
  行者闻言,越加忿怒,道,“莫不是他们十四人一起欺负你来的?”
  八戒道:“可不是,猴哥,你听我说,我给那妖怪说,‘你们不要横,我有个大师兄,你可知道?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他有一如意金箍棒,会七十二般变化,若是他来,教你几个怎么死!’那几个妖精听了,还嘻笑道,‘是个甚么孙行者,他便来了,照样剥了他猴皮,抽了他猴筋!’”那猪八戒说得惟妙惟肖,仿佛便是他自己说出来的一般。
  行者闻言,气得抓耳挠腮,暴跳如雷道,“是哪个这般骂我,快带我去!”
  八戒道,“哥哥息怒,是其中一个姘头这等骂来,我学他般模样与你。”说着便领着行者往葫芦娃七仙女耍朋友的大树下奔去。
  
  葫芦娃见八戒带了个尖嘴猴腮的帮手来,因笑道,“打不过便带帮手来么?”
  行者道,“几位小儿,见了你孙爷爷,还不跪下磕头?”又见那七仙女,心道,“果真是那盘丝洞里的蜘蛛精,待我用火眼金睛的旁光瞟上一瞟。”好大圣,火眼金睛两道红光扫过,那七仙女立刻现了形,八戒问道,“哥哥,那七个是甚么妖怪?”
  行者道,“我只见七个裸女,想来这蜘蛛精已经得道成仙,脱离肉身,我火眼金睛竟也瞧不出半分端倪。”
  七仙女见二人嘴里淫秽不堪,便骂道,“你们好歹也是修行之人,怎的这般无礼。天子脚下,竟也有你等这般不知廉耻的淫和尚!”
  大圣从耳朵里掏出如意金箍棒,捏在手里,道,“妖精,吃你孙爷爷一棒!”说着便一帮子抡了过去。
  三娃又挺在前面,心中念诀:“他强任他强,清风抚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
  只听“哐当”一声,二人推开数丈,行者心下赞叹不已:“这小孩钢筋铁骨,老孙的金箍棒一棍子下去也是十万八千斤,他吃了却似无事一般。”
  那三娃心里也是在想,“那猴子一棍子好生了得,直打得我头皮发麻,眼冒金星。若非我自小药酒泡身,练就一身横练功夫,此番恐怕要做他棍下冤魂了。”
  说是迟也那是快,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也,四娃捏了个印,写了个符,腾到空中,不待孙悟空反应过来,一团大火从口中喷将出来。
  行者早吃过火烧赤屁的厉害,太上老君的炼丹炉,红孩儿的三味真火,火焰山,都是火里来,火里去,一见那四娃火来,早已窜开了去,可怜那八戒,成了烤乳猪,幸得行者掐他几下人中,才救醒过来。
  那葫芦娃见讨得便宜,不免得意。五娃也摩拳擦掌,在七仙女面前显露手段。只见他一根水柱,向着行者喷了过去,打在行者胸口。
  他却不知行者是东海龙宫的常客,水却是从来不怕,那五娃吸的水也是从东海取来,在擎天一柱的金箍棒面前,仿佛见到了自家祖宗,悟空一闷棍下去,在水柱中央劈开一条血路,一棍子结结实实打在五娃的嘴上,五娃顿时血流如注,两颗门牙顿时绽飞开去,那两片嘴唇,亦是肿得跟两根红香肠一般。

 其余几娃见五娃吃了亏,立刻围了过来,打算群殴。
  大圣因冷笑一声:“人多欺负人少么?”
  大娃道:“我们兄弟连心,对付一个也是七人,对付一万也是七人”,这话说的是大义凛然,可明摆着是欺负人少。
  只见那孙大圣不慌不忙,变作三头六臂,似那大闹天宫的本相,将金箍棒,晃一晃,变作三根,噼里啪啦,东打一路,西舞一圈,两边不住地乱打,那几个葫芦娃,早已被震飞开去,只剩得三娃立在那里。
  大圣眼见三娃不吃招,心生一计,抓了一把毫毛,往天上撒去,变得几十只猢狲,将那三娃围住,齐向身上扑去。三娃恃有金刚身,不将猢狲放在眼里,仍是铜人般不动弹,看你能耐我何?
  那些个猢狲不打他也不锤他,却在他身上挠痒,惹得三娃泄了气,行者一棍子过去,三娃顿时退后了七八步才站立住,嘴里吐出一口黑血,面色惨白,显然是受了不轻的内伤。
  原来这横练功夫,身上必有一罩门,只要让他泄了气,那金钟罩铁布衫的护体神功便算是给破了。三娃再念口诀:“他自横来他自恶,我自一口真气足”,也不顾颜面,立刻盘膝纳气,真气回转十二周天,脸色又渐渐红润了起来。
  行者自持身份,见葫芦娃倒了一地,也不乘胜追击,便让他们运气疗伤,那呆子却提起钉耙,专挑那受伤最重的三娃,一耙下去,直指脑门。说是迟来那是快,眼见这一耙下去要扎九个窟窿出来,八戒却闻到一阵香,不能自已,眼里尽是一片红橙黄绿青蓝紫。原来是那七仙女上前助阵,大姐红儿撒了一把“奇淫合欢散”,惹得八戒欲火焚身,不住将衣服褪去。
  行者将金箍棒抡得是水银泻地,半滴水也泼不进去,几位姐儿的“合欢散”非但没有迷到行者,却反被金箍棒弹出来,反将那七仙女麻翻。七仙女眼神迷离,心里却是明白,知道中了自家的春药,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明知自己难堪,却又断不了那情欲。那日王母的蟠桃大会,请来欢喜佛,七仙女软磨硬泡,硬是给要来一瓶“奇淫合欢散”,七仙女未经人事,天上待得越久,越发想耍上一番。
  七仙女媚眼如丝,猪八戒欲拒还迎。
  仙女只因求配偶,八戒怎肯泄元精!
  阴阳久旱逢甘霖,各逞雄才相持争。
  仙女老树盘根,八戒观音坐莲。
  致令七处无和睦,叉耙铁棍磨成针。
  这个棒有力,那个耙更能。
  阳光总在风雨后,三百回合无输赢。
  战到越后面,八戒越发显得气虚,将身一纵,腾了个云,欲早早收兵,那七仙女初尝甘露,如何肯依,一路追去,不提。

那七个娃儿眼见本是自己嘴边的鸭子,却被那猪头人撵飞,好生作恼,忽闻大娃交换一声:“葫芦小金刚,七人合体!”
  只见大娃摆出个“大”字,二娃嘴里叫道:“我来组成头部”;
  三娃:我来组成胸部;
  四娃:我来组成手;
  五娃:我来组成脚;
  六娃:我来组成屁股;
  七娃:我来组成JJ。
  七人齐道:七人合体!
  原来这葫芦合体,是一种极其厉害的阵法,威力远大于七人战斗力之和,七人各施所长,以己长处弥补别人漏洞之故。故合体有事半功倍之效,后世如北斗七星阵、天罡北斗阵、真武阵皆由此阵演化而来。
  那二娃组成的是头部,正好发挥他那千里眼顺风耳的威力;那三娃贴在大娃胸口,仿佛一件贴心防弹衣,再不怕对方来的是棍还是耙;那四娃贴在大娃的背上,只伸出两只手,便是专门捏火拿耍;那
  五娃头贴在大娃的屁股上,大娃骑着五娃的马,只留五娃那两条腿走路,蜻蜓点水,端的是火云掌,水上漂;那六娃躲在屁股后面,只露个屁股,还时隐时现,让人捉摸不透;那七娃最小,组成JJ最为合适,还有七娃那宝葫芦,亦可吸,亦可射,收放自如。
  红橙黄绿青蓝紫,一个合体七般颜色,七个葫芦娃各司其职。那日在倭国也未使出这一绝杀,今日被那猪八戒气急,竟使出合体术,只怕要杀得星光灿烂惊天地,日月无光星斗更。
  好大圣,见他凶猛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只是冷笑了两声,即使个身外身法,拔了一撮毫毛,吐了两把唾沫,向天上一吹,叫一声“变!”即变作三两百个孙悟空,和他一般模样。那大圣再一抛金箍棒,化作三两百根,人手一根金箍棒,满城遍地黄金甲。
  
  那葫芦小金刚见孙悟空变出三两百个,顿时慌了手脚,该出左腿出右腿,该伸左手伸右手,颠倒阴阳,混乱乾坤,自觉心慌,收了法相,抽身作猢狲散。
  大圣掣棍袭来,七个葫芦崽儿毕竟小孩,竟吓得嚎嚎大哭,行者便把金箍棒捏做绣花针,藏在耳里,骂道,“几个娃儿,打不过便哭,算甚么英雄好汉?须知你孙爷爷当年大闹天空,与那十万天兵杀他个三天三夜面不改色,也配得起那‘齐天大圣’!”
  那七娃止了哭,道,“你也称得起‘齐天大圣’,我看你也不过是取经的和尚罢了。东海外有一倭国,你可见识过?”
  大圣道,“爷爷便是东海傲来国花果山水帘洞洞主,却从未听说过那倭国。”
  七娃道,“你没听过便也罢了,你若是见识了,可也要夹起你那猴尾巴溜回来。”
  大圣道,“你可知你孙爷爷有七十二般变化,有一根棍,唤作如意金箍棒,要他大便大,要他粗便粗,闲时可细作绣花针,用时可变作擎天柱,想抽便抽,想顶便顶。”
  当下七个葫芦娃便把那日在倭国大战火影忍者加油添醋描述了一番,那孙悟空号“斗战胜佛”,争强好胜,一听说东边有一撮儿小国,竟有那般能耐之人,便欲会上一会,争个输赢,斗个长短。因道,“我这筋斗云一个筋斗便是十万八千里,你等在此等候,我去倭国会上一会,也不让你等小瞧了你爷爷的手段。”
  七娃道,“你若是把那几只怪物降来,我便叫你作孙爷爷。我把我的紫金葫芦借与你,你把那几只妖怪收了,作为呈堂证供。”当下便将腰间的紫金葫芦摘下交与孙悟空,又附耳传了几句咒语。
  行者心念道,“原来当日平顶山银角大王的紫金葫芦被太上老君收回,却被这小儿盗去,待此事一了,定要带去在老君面前戏耍一番,也叫他知道老孙的神通。”便骑了云朝倭国方向飞去。

须臾间便到了倭国地界,悟空按下云头,落下一片沙漠之地。
  方圆百里寸草不生,只见一片黄沙,不时妖风阵阵。
  行者将金箍棒往地上一堕,叫唤一声:“土地老儿!”那土地老害怕大圣的手段,乖乖上来应话道:“大圣!土地来见,不知大圣有何吩咐?”
  行者道,“此系何地?大王是谁?有何手段?”
  土地答道:“此系倭国奈良沙漠,系岩之国地界,岩隐大王我爱罗,是那飞沙走石的一尾狸猫怪。”
  行者心下暗忖,“取经路上遇那黄风怪,莫不是逃到此处来也?”道:“土地,你且带路,我要与那厮会上一会。”
  土地心下大惊,道:“大圣,那妖怪不但会使得怪风,背上还有一大葫芦,能放黄沙,半点近身不得,端的厉害。”
  行者哑然笑道,“土地老儿,你且看我这紫金葫芦!”说着便将腰间那七娃借予的宝葫芦取下让那土地把玩,行者道,“我这葫芦,能装日月,任他有万般本事,也逃不出他孙爷爷的手掌心。”
  土地无奈,只得带路。
  
  片刻间已行至岩隐村头,行者在门外叫阵,那城头两个岗哨叽里咕噜说了半天,悟空不明,土地在此久居,自然识得倭语,因与行者翻译。
  原来那岗哨说的是:城下何人,不得喧哗,快快归去,否则捉你见我家大王。
  待土地翻译完,行者早耐不住性子,道,“休与他们理论,待我打将进去,看我斗战胜佛的手段!”言语间,已将金箍棒从耳朵掏出,捏在手里变作腕儿般粗细,提了一口气,纵身跃上城头,那两个岗哨不吃打,一人被棒子磕得筋断,一人被棒子擦得皮塌。
  一路杀进去,喽罗们哪里是大圣的对手,一路上竟无一人能在他棍下走上三招。也是岩隐村今日高手尽出,只留我爱罗一人留守总坛。众人见不敌,忙打出信号弹,去搬救兵不在话下。
  
  只见路上有一人大赤赤地拦了行者的去路,行者打得兴起,一根棍子劈了下去,也不见那人躲闪架挡,只听“铛”的一声,似打到一块硬石上一般。
行者退开半丈,那人已变作硬石一块,行者心道,“原来那怪使了个替身术变了块石头。”睁开火眼金睛四下张望,要找出那真身。
说时迟,那时快,那人从石头中蹦将出来,一手作势要抓行者。
行者道,“我只道我老孙是从石头里蹦出来,原来这怪也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快叫声爷爷。”
那人也不理会,只管来抓行者,行者往后一腾,哪里抓他的着。
那手却化作一团黄沙,那沙又幻作手形,一只巨手直直飞了过来。
行者这才看清那人背负一大葫芦,正是土地所说的岩隐大王我爱罗。
行者始料未及,已被那砂石化作的怪手抓住,挣扎不得。
只听我爱罗喝道:“沙暴送葬!”一声巨响,大圣竟被炸得没了踪影。

我爱罗正待旋踵回府,只听头顶上喝了一声:“吃我一棒!”原来大圣亦不是省油得灯,原来我爱罗抓到行者时,那行者早已使了个缩身术,又拔了根毫毛,变了个假身在那里,真身早已变了只苍蝇飞跑。
又是“铛”的一声,一棍劈到岩石上。行者看得真切:“原来那我爱罗有一岩护甲,无论你从哪儿打来,那葫芦自会从吐出许多沙来,凝结成甲,加以保护,伤不得他真身半分。”
行者微一蹙眉,计上心来。

行者拔了一根毫毛,变了个假身,那假身提起金箍棒朝着我爱罗的脑门就是一棒,那葫芦自然又吐出砂石变作护甲,行者真身却擎起那紫金葫芦,念了个诀,将我爱罗葫芦里吐出的砂石吸走。那一棍结实打在了我爱罗的头上,顿时打了个窟窿出来。我爱罗却似无事一般,那窟窿又慢慢长了起来。
行者心道,“好家伙,原来这厮打不烂”,变作三头六臂,金箍棒变了三根,唰唰唰风驰电掣乱棍打了起来,把那我爱罗打得不成人形。

行者正欲用葫芦来收他,却见对面跑来一人。你道是谁?正是那收到信号前来帮忙的漩涡鸣人。只见鸣人手里捏了个螺旋丸,朝着行者甩过来。
行者看那螺旋丸生的奇怪,不敢硬碰,侧身躲了过去。
我爱罗正好赢得时间,一面恢复肉身,一面捏了手印,使了个“假寐之术”。原来他是一尾“守鹤”的人柱力,被妖狐“守鹤”附体,一旦真身入睡,那体内被封印的妖狐便会出来。
行者看得分明,却被鸣人缠着,不得上前。
行者又扯了几根毫毛,变了几个假身,打算让假身与鸣人缠斗,自己趁那妖怪还没变化成形先行收了他,待会那妖狐发起狠来,只怕收他不住。

不料鸣人却会影分身,悟空扯几根毫毛,他也不逞多让,也变几个,丝毫不落下风。
行者性急,此刻大把大把拔光了身上所有的毫毛,一时遍地皆是裸体猴,那鸣人也是漫山遍野摆了一片,正一对一打得兴起。
此时行者已是一丝不挂没半根毫毛来变化,那鸣人也是气喘吁吁无查克拉来分身。
有道是:毫毛有时尽,查克拉用的完。
鸣人体内封印的是九尾灵狐,在查克拉上面,与别的提取查克拉的方式不同,这九尾无须借助外力制作查克拉,九尾体内的火神封印可自动制作查克拉,使九尾的查克拉永远无限,战斗力持久。不过行者全身上下毫毛众多,阴毛腋毛比平常人也多出几分,这一番下来,鸣人用于影分身的查克拉,早已殆尽,虽说可以再生,也需时光
行者的毫毛则不然,他不费半分气力,变了这许多出来,想当年战那十万天兵,亦是杀得天兵天将丢盔卸甲,那时恐怕鸣人还未出生。
鸣人及影分身们虽然一直在生查克拉,可与行者战起来,且战且退,不消多时,影分身已被打得干净。你想,那些影分身变化出来,已是没了查克拉,一路打将下来,鸣人是打一个少一个,这边少一个,那边行者便多一分,此消彼长,行者自然是胜券在握。

最后一棒抡下去,打到了鸣人的真身上,“嗖”地一声,从鸣人的肚子里串出那只九尾狐狸。
行者只道是那金角银角的奶奶,心想当年一棍子竟没有结果了她性命,今日到此地来做害,忙扯下腰间捆着裤子的腰绳,抛到空中。
  原来那根腰绳正是当年从九尾狐那里取来的捆仙绳,当日太上老君要他的法宝,行者留了个心眼儿,变了根假的与他,真的捆在腰间,他哪里肯。
行者念了个《紧绳咒》,紧紧将九尾狐扣住,怎能得脱?再用那紫金葫芦,念了个诀,收了她不提。

行者抖了一抖,众假身变回了毫毛,正准备对付那变作一尾妖狐的的我爱罗。
行者刚向我爱罗望去,只见那妖狐往肚子上拍了一掌,嘴里吐出一阵黄风。
“风遁 练空弹”(旁白)
行者见那黄风大作,天地无光,行者不怕火来不惧电,却怕风吹眼。当下双目紧闭,亦不敢抬头,顿时被吹到小须弥山。

行者被那怪风吹得眼珠酸痛,微微见一童颜鹤发的老者过来,呵呵笑道:“大圣,又被那黄风怪吹过来咧?”
行者仔细瞧他容貌,原来是那太白金星。
行者道,“小星,你快助我降妖。”
太白金星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观音大士见你行色匆匆,果真你又去惹事。这眼药,这定风丹,我都与你借来,你拿了去降妖罢。”
原来观音菩萨在听唐三藏诵经,见孙悟空使了个分身术朝东边溜了,叫太白金星跟去,莫叫他吃了亏。太白见我爱罗使的是三昧神风,知是黄风怪作祟,早去护教伽蓝处借了眼药,又去灵吉菩萨那里借了定风丹一枚,一并与了行者。

行者敷了眼药,含了神丹,又是一个筋斗云翻到岩之国,不容分说,掣铁棍把他山门打得稀巴烂。
我爱罗见行者返来,砂手里剑射出。
大圣侧身躲过,举棒迎面相还。战不数合,那妖狐掉回头来,往行者身上连吐三弹。
岂知同一招数焉能在大圣身上演两遍?
行者风里来,沙里去,那风伤不得他分毫,行者笑道,“我儿,你的风咋那般力弱?莫不是刚才软了下去?暴风,再来猛些!”
我爱罗换口气,准备接着吹,却被行者一根打到嘴边,几颗獠牙顿时被大飞,打得他满嘴鲜血。
妖狐眼见不敌,要跑,又怎跑得过?
行者一棍子下去,准备结果了他的性命,一想,还要回去给那七个小崽儿显露神通,便又举起葫芦,念了口诀,要收他。
妖狐慌不择路,眼见一见亮处,钻将里去。不料是那宝葫芦的入口,飕的被他吸进葫芦里去,行者塞上塞,正欲腾上筋斗云,忽又见闪现五人,叽里咕噜大叫,翻译过来便是:“我爱罗,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那五人便似我爱罗灵魂附了体,红了眼杀过来。五人穿的不一般的铠甲,似金非钢,行者仔细瞧去,原来是青铜打造,笑道,“你家大王也忒小气,青铜的破烂货不经打,不经打。”
五人见行者笑话,表情猥琐,说的甚语言亦是不通,心知不是好话,也骂道,“不许你侮辱我们的女神雅典娜!”
行者火眼扫去,却见一只白马长翅膀,因笑道:“原来是我师傅胯下之物”;再看第二人,一条青龙平地起,行者笑道:“也不知是那龙王的什么亲戚,我却不怕”;第三人,白毛浮绿水,红掌波青波,行者笑道:“原来是一鹅精”,第四人却是那地下阎君的肉身,行者道,“我识得你,管叫再把你那阿鼻地域打个稀巴烂”;最后一人凤翼天翔,不死神鸟振双翅,行者笑道,“原来是个鸟人,一棍打你再涅磐”。
原来这五人是倭国五小强,正是那女神雅典娜座下的五大金刚,见倭人受了欺侮,前来讨教几招。听行者嘴上不干净,以为说他家雅典娜的长短,五人护主心切,与行者结下梁子。
五人一齐前来悟空亦是不怕,战了三二十个回合,悟空使了个定身术,那五人不能动弹,说道,“你爷爷便是当年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孙悟空!”说罢便要收那五个青铜圣斗士。
五人虽是听不懂行者言语,那“孙悟空”三字却是享誉海外,听得真切,皆道,“倭国便也有孙悟空,你敢战么?”话音未落便被入了那葫芦里去。行者也听得对方道出“孙悟空”三字,料想倭国也有冒名之徒,暗叹人怕出名猪怕壮,猴子也有人模仿。

行者腾了云向西归去,向那葫芦娃显露手段大吹法螺,不在话下。

正是:
大葫芦遇见金葫芦,小块头也有大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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