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的口腔溃疡。疼的嘴发麻,接着不敢吃任何东西,一句话也不想说。
初凉问我是不是感冒又加重了,我说不知道。她问我是不是没有按时吃药,我说吃了,怕她拿刀砍死我。她才放心的呼了一口气然后死皮赖脸的说,“请我吃德芙巧丝吧,买两个就行。”
我推开她转身进了自己的班级。
“喂,温雅,你能不能把你家仓鼠借我养养。”一进班,馒头便扑过来,满脸坏笑。“我把我家小懒借你玩。”小懒是她的荷兰猪。我记得她编过一个故事,就是关于小懒的。以前,小懒的名字叫哈哈,渲旧的荷兰猪叫嘿嘿。哪日,嘿嘿升天了。哈哈就对着嘿嘿说,“嘿嘿,你死了。”过了一段时间,哈哈也仙了。嘿嘿爬起来说,“哈哈,你也死了。”
其实是个很无赖的故事。我笑了很久,还讲给萧磔听。萧磔他说我很无聊,我说馒头和渲旧很无赖。
暖阳又跑去食堂抽烟。见到他我狠狠的踹了他一脚。他转身给我道歉,接着把烟扔了出去问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说来买饭,接着他有问我是不是早上没吃饭。我吼他不用关心,然后没收了他口袋里剩下的半包烟。
阿雅知道我罚写没写完。她说她可以帮我写,但是不能包庇我。我说可以。还是那句话,她的的确确是个好人,很好很好的人。
Bloody放学的时候和未洛站在班级门口。我上去调侃,“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在干嘛?”Bloody紧接着说,天都黑了。后来周围的人狂笑。
染柒上课玩手机被德育处主任抓了。手机是不带要回来的了,会不会告知家长还是个问题。我不好多说什么,只有默默的安慰。
沙罗管我借练习册抄。借给她之后,练习册上头多了个大便的图案。她说语文老师不好好讲课,一个古文中的虚词要絮叨好久,我说那是为了咱们好,她还摇头表示不信。
作业很多。还是沉浸在社会主义和人口问题当中,语文继续背新的课文《师说》,大脑没有多余的感觉,只觉得痛苦。不断的痛苦在增多。
晚上一个人回家,路上碰见了初凉和可白。和初凉一直谈着初中的事情。从初一讲到初三;从水气球事件谈到初二的时候我被打的遍体鳞伤;从期待毕业谈到还念毕业。
其实有的时候还是很喜欢初中生活,相比之下。感觉初中生活就像高中生活中的一个太阳,不管是过去式还是未来,都是能让人不可忘却还时时怀念的。一张火车票能让人驶出千里之外,而离开了故地丢掉了所有不能忘却的也只有记忆。
至介说我嘴坏了要多注意。接着态度三百六十一的大转变,和我开起玩笑来。无意中听到了一首歌,不知道叫什么,只知道旋律很美很美。
在网上订的抱枕到了。很暖,很好看。譬如阳光。
温雅先生//,(博客同步更新)